“这个……我们是在确认一件事。”云歌也并没有打算瞒着年华，“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无意间听到了关于陆家的往事。陆家的小姑姑从小就给了人，到现在已经是四十多年了，从未回去过。”

“你们怀疑这个小姑姑是你妈？”战厉江纳闷。

“有那么一点点的疑问，但是也就是和我妈确认一下。如果这个猜测不成立的话……”云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就是还有一个推论。”

她说到这里顿住了。

但是战厉江清楚了女儿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盯着云歌，缓缓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要说陆家的小姑姑就是那个宋秀水？”

“是。”云歌点头。

年华的心里忽然间就砰砰的跳了起来：“陆家小姑姑和害我们战家的人有干系？”

年华当年的成份确实是不低吗，但是不属于是资本家，再加上战厉江是贫苦孩子出身，在战场上他一直都是不惜自己的生命安全，指挥着部队打了一个接着一个胜仗。

他的名号在各个部队中都是响当当的。

年华的家庭只是读书人的家庭，也属于是中产阶级，家中也有人从艺，比如说画画，唱歌，甚至有远赴国外的亲人。

这背景虽然不算是显赫，但是也比一般人家好多了。

可在那个年代显然就是有问题的了，但是她在部队里面一直的表现都是很好，又有战厉江的保护，所以也就是经过了一系列的审查绘之后，有惊无险的过了那么几年。

“什么娇小姐？”年华瞪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我是个娇小姐了？我这么多年吃苦耐劳的，照顾着这个家庭，你居然说我是娇小姐。”

“是是是。你不是！”战厉江呵呵的笑了两声，给儿女们解释，“你妈胆子小。”

“爸，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兄妹二人知道的不是母亲的胆小，而是那个年代的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