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吗?”顾骁觉得这是在做梦,“我跟人家乔医生从来没有什么交集,平日里也没说过什么话,你说这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厉勋阳一口气喝光了自己饭缸里的糖水,有些意犹未尽,“你们谁能够想到云歌这么好的女孩子,眼神竟然这么拙笨!我这么个大好男人就站在她的跟前,她根本就看不到我,偏偏喜欢战慕年那家伙!”
“我们营长怎么了?”牧冽斜着眼睛倪着厉勋阳,战营长可是他的偶像,他敢保证如果厉勋阳这厮干敢瞎说,他绝对会撕烂这家伙的嘴巴。
偏偏厉勋阳还不自知,非要讨打:“这家伙脾气很臭,心眼很小,一肚子黑水像是狐狸一样狡猾!”
他的话音刚落,战慕年掀开帘子进来了,怀里还抱着云歌送他的那一壶姜糖水:“厉勋阳你是在说我吗?”
庄稳见营长回来了,这正是表现的好时间啊。
“打!”
庄稳:“这好事怎么能够少了我的呢?大家发扬一下战友精神,让我先来点呗!”
袁耀鄙视的看着原一二八师侦察营的这几个男人:“丢人不丢人?不过是一碗姜糖水而已!”
他跟战慕年一样都讨厌这样东西。
小时候去外面玩,下雨时才回家,经常是被淋成落汤鸡。一到家,母亲童丹青就给给他熬姜糖水。
少量的红糖大量的姜,偏偏那姜还要切的碎碎,挑都挑不出去,只能是乖乖的咽下去。
这个东西就成他童年的阴影噩梦,直到现在都不喜欢这东西。
“这有什么丢人的!丢人你别喝啊!”庄稳反驳道。
“比起这姜糖水,我更好奇这东西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只有你有,我们都没有?”楚白扬一语中的,指出了这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是乔医生给我的!”顾骁如实回答,“我就刚刚从帐篷里走出来迎面就遇上了乔医生,然后她就把这个水壶塞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