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云歌做了大胆的推论过后,她也试着放开自己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出现的这个牧警官。
这让她的想法有些活络了起来……
“好了!”战厉江见妻子这一副无限希冀的模样,心里头颇有几分不是滋味,他一把把年华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这么晚了,你不想要那多么了。否则,晚上又该失眠了!明天慕年去公安局里做笔录,我们邀请牧警官回来吃顿饭,到时候大家一起打探一下消息吧!”
“嗯。”年华叹息了一声。
躺下来之后许久,她都无法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
“睡不着?”战厉江被她吵醒了,侧转身子面向她,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来吧,像以前一样躺在我的胸口,数着我的心跳,一会儿就会睡着!”
楼上,洗手间。
云歌准备洗漱睡觉了,她端着刷牙杯进去的时候,战慕年刚好都洗漱完成了。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战慕年抿了抿唇没说话,就直接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有人吃醋了啊!”战厉江也跟着笑了起来,双鬓斑白的头发跟着笑声轻轻的颤动,“怎么,你还怕有人把云歌给撬走了不成?”
战慕年当然有个这个顾虑,一直都有这个顾虑。
但是,他这么骄傲的人,岂能够说出这种底气不足的话,他嘴角一扬,桀骜的说道:“他没有这个本事,从我战慕年的手底下撬人!”
“谁给你的这种自信?”战厉江笑着问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有!”战慕年大声的说道,“云歌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哥,你别老是把这句话放在嘴边上行不行?“走到哪儿说到哪儿,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战慕年现在是巴不得昭告天下呢,云歌是他战慕年的媳妇!
夜已深了,一家人散去了。
卧室里,年华一直靠在床头上看着窗帘发呆睡不着。
“想什么呢?”战厉江读完了报纸,合上放在了床头,一回头就看到了发呆的年华。
“老战,我忽然之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