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啊?
正巧音乐停顿间隙,同伴也听到这句话懵了,忙回头看简析。
哪想简析浑不在意的瞥过来,平铺直叙地说,“结婚不还能离吗?她准备离婚呢。”
两个男人:“哦。”
再看傅寒时就没那么畏惧。
突然说话人有点多,来这桌之后又喝了两杯酒,这时候彻底上头。
她听到熟悉的男声,挣扎着睁开眼,“老公?”
安锦已经喝断片了,记忆好像回到了几个月之前,看到傅寒时自然而然贴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娇声抱怨,“老公你怎么才来,我喝了好多。”
“…我来晚了。”傅寒时从善如流。
顺势将人抱走。
两个男人看向简析,简析回忆刚刚他们谈的事,坦然道,“下次再帮你们约她。”
傅寒时脚步一顿,直直看向郁清河,然后牢牢抱住怀中的娇软女人离开。
一直被无视的郁清河终于忍无可忍,听到简析还要再约别的男人之后瞬间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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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带回房间之后,安锦发呆,记忆再次紊乱。
她在明亮的灯光下安锦后发觉眼前的男人重影和傅寒时特别像,连声音都像,她怔怔地看着他,然后凑近他又坐到他身上环住他的脖颈笑出眼泪,“我还没离婚,是不是不能睡你呀?”
她像条蛇一样攀到他身上,乖巧的将脸贴在他颈间,滚烫的眼泪落到他身上。
她笑着说,“我觉得应该也没关系,反正他也不在意我。”
说罢仰头吻住他的下颚,深吸一口气,醉眼朦胧的感叹,“你身上的味道跟他一样,果然是,从哪跌倒要从哪爬起来吗?”
她收紧手臂,将他抱的更紧。
轻轻吻他四处,他的下颚还有性感的锁骨,像小狗一样嗅他身上的味道。亲到喜欢的地方还会停留一会辗转,不顾男人越来越紧绷的身体四处点火。
可过了半晌,她突然不动,挽着他的手臂也脱力,非常沮丧的长叹一口气,“我还是觉得不行,我还没离婚呢。”
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突然笑着问他,“我的道德感,是不是很可笑?”
说罢不动,乖巧地窝在那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寒时没有动,垂下眼晦暗不明的看着她。
漆黑的眼眸更加黑,待她睡熟之后,他缓缓收紧手臂抱紧她。
“谁说我答应离婚了。”
可惜空寂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这句话。
妻子在外面要睡别的男人,明明应该生气。
可短暂怒火灼烧过之后,听了她酒后真言之后,他只觉得悔恨不已。
他今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天视而不见逼她低头。
傅寒时终于垂下高贵的头颅,额头紧抵着她的,“我们才不是联姻的夫妻。”
联姻的丈夫巴不得妻子不管在外面自由玩耍,不管自己。
可他不是。
“我盼着你回家。”
“我也不会跟你各玩各的。”
“我就跟你玩。”
怀里的姑娘睡得不安稳。不知梦到什么,眉心一直皱着没松开。
他用粗粝的指腹划过,低声跟她商量,“咱们怎么闹都行,但别离婚啊。”
良久,将她身上捂出了一身汗后才依依不舍的将她放在床上,擦干她颈后的细汗之后,又去卫生间将毛巾用温水浸湿后为她将她擦干净,又给她擦了手。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样伺候人,之前觉得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倒觉得挺好。
将她收拾妥当之后,傅寒时才合衣躺在她身旁守着。
借着月光只能看到她隐约的轮廓,可他还是不舍得闭上眼。
直到手臂发麻时,傅寒时才转身仰躺着望着漆黑的房顶出神的想,郁清河说得对,他这次真是栽了。
不是因为婚姻,不是因为习惯。
是因为她。
喜爱她。
可惜他察觉的太晚,大错已经铸成……
安锦又做了那个梦。
那个噩梦像鬼魂一样,一天都不肯放过她。
身后是成片的箭雨,她无力又徒劳的逃跑。
有一刻她好像跟梦中的自己共通,绝望哭出声,然后她就哭着醒过来。
“怎么了?”
耳边有一道担忧的男声,睡前的回忆零零碎碎的涌入脑海,被梦境压抑许久的安锦终于在这个午夜丧失理智。
屋里很黑,只能借着窗帘缝隙洒进来的月光看到男人隐约的轮廓。
安锦脑袋嗡嗡得响,身体被□□穿过又挑起来的感觉仿佛还在,她觉得疼,觉得很难过。将自己团成一团,两只手掌叠在一起紧紧按在腹部。
眼角还有泪,狼狈的张大嘴喘息。
男人附身过来,滚烫的胸膛贴在她冰凉的后背上,手臂轻轻拢住她。
让她感到久违的温暖。
就这一刻,让她沉溺在这片浅淡的温柔里吧。
她对自己说。
每天晚上真的太累太难熬。
是不是留下别人的印记后,属于那个人的就淡了?
理智终于断弦,她转身钻进男人怀中,额头抵着他。
屋里安静极了,她能听到他咚咚的心跳声。
沉默片刻后,可能是酒精令人勇气倍增。
她还有些醉,要不然为什么捏着他衣襟的手指会颤抖呢?
她紧咬着唇,颤着手将他衬衫的扣子解开,从颈上那颗一粒粒往下。解最后一颗时,指节碰到冰凉的腰带扣,她反手按住那,在黑暗中重重闭眼,然后解开。
眼睫颤抖着仰头在黑暗中吻住男人凸起的喉结哽咽着,“要我么?”
作者有话说:
下章预告—她终于品尝到他的痛苦,令她获得迟来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