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拆穿他,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知道了,那你先去吧。”
其实我是准备等他走了,然后跟着他去的方向就能找到我的班级在哪。
当然我还有个办法,那就询问路过的那些学生,可我突然回到这高中时代,一时间还没法适应。
而且我担心一旦询问那些学生,不知道会不会也会改变未来。所以,还是尽量避免跟其他人过多的接触。
陶冬瓜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前方的教学楼走去,他还不时停下来,转头对我说道:“周五晚上记得,嘿嘿嘿。”
我给他打了个ok的手势,不说我也能猜出来,就是网吧开黑的节奏。这高中时候的冬瓜算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了,但一想到那工作时候的冬瓜,我还是内心中冒出了一股气,不过这股气也没持续多久。
毕竟这冬瓜作为上司,理应管制下属,而且还是个经理,自身压力可比我们小职员大多了,又不是总经理,总经理上头也就一个董事长管着,而经理刚好是夹在中间的,管理下属管理不好要挨骂,处理不好上头安排下来的任务要挨骂,而我们最多也就辞职不干了,啥事没有,大不了不要那么点浅薄的工资。
可他不行,作为经理一般都是签了长期合同的,要是在合同没到期以前就辞职不干,还得交违约金。虽然陶冬瓜有些钱,不过以他抠门的性子,可不会那样做。与其交违约金,大不了就受点苦受点气。所以他把受到气,撒在我们身上,也是情有可原。
这也是我后来才开始慢慢领会到的,也许是因为跟着妙灵姐待久了的缘故吧,也认识到了很多原本认识不到的东西。
如果我的心态还是跟当时的小职工一样,我肯定也成不了现在这般大器。
我跟着陶冬瓜的步伐一起走向了教学楼,也幸好我这高中并不是很大,教学楼就两栋,一栋就是班级教学楼,一栋就是实验教学楼。
还有些七七八八的办公室、政教处、校长室恰好也是在班级教学楼里的东边。
我隐约记得高二是在三楼还是四楼,然后我开始一个个试着一个个的看过去。
“哎,这不是四班的刘阳吗?他来干什么?”
“那被时蚁吞噬掉的那些时间,都去了哪里?”我又好奇地问道,既然那些时蚁吞噬了时间,那时间肯定不会凭空消失。
我就不信连无机生物都需要新陈代谢,这些家伙莫非还能将时间一直藏在自己的体内,我想那样的话,那些新的时蚁又是怎么来的。
虽说时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不存在,但它恰好又是存在的,它就像是一个矛盾体,既不存在,却又存在。
“被时蚁吞噬掉的那些时间,唉。”妙灵姐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告诉我那些时间都去了哪里,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
“妙灵姐,你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妙灵姐为何会在我问到她关于被时蚁吞噬的时间去哪的时候,突然出现那样的眼神,就像是那些被时蚁吞噬掉的时间跟她有关一样。
妙灵姐没有向我解释,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如果真的让我来解释的话,我也自感惭愧,还是带你去一趟那里,那里你就能看个究竟了。”
“哪?”我好奇地问道。
“白泽?”妙灵姐没有理会,而是转头具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泽。
“夫人,什么事?”白泽这才反应过来,转头也看向了妙灵姐,他发现妙灵姐带着深意的眼神之后,点了点头。
然后,妙灵姐带着我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这里像一片沙漠,跟刚才的相比还要来的糟糕,只是这里却有一面镜子。
“这里是沙之彼岸,有没有人说过,时间就像捧在手里的沙子,无论你怎么做,它始终还是会从手心中散落。其实这句话是对的,沙子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时间的一种形式,否则沙漏又是如何得来的?
这里是沙之彼岸,也是时间的彼岸,这面镜子就是沙之镜。”妙灵姐在一旁说道,但白泽似乎没有跟着我们一起过来,或许是刚才
“这面镜子,就什么特别的吗?”我一边疑问着,一边试图靠近那面镜子。
然而,当我准备靠近的那一瞬间,就像是一种无形的吸力,突然将我吸入了这面镜子。
“这面镜子”妙灵姐刚准备转头对我说,却发现我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身边,她默默地盯着那么镜子的一边看了很久,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