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彻底的送了口气。伤疤死了,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却还活着,虽然伤的非常的重。但是我依旧还是活着。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伤疤吸着我的血就会自燃了呢?看血蛊的翅膀被烧焦,也就是说这火不是血蛊放的。而且血蛊想放火也放不了啊,它没有那功能。
可是也不是我啊,那时候我浑身使不出力气,被重创了之后也无法使用灵火术啊。而且我的灵火连白僵都烧不死,怎么可能把进化成黑僵的伤疤给烧死呢?
我躺在雨里,反反复复的想着。而血蛊飞舞着翅膀,飞到了尖耳身上,开始吞噬尖耳了。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暴雨胡乱的拍打我的脸,慢慢的等待着伤口的愈合。由于僵尸身上天然带毒,还有尸气的腐蚀作用,所以我的伤口自愈的非常缓慢,不过能够自愈,那我就死不了。
只不过,失血过多,头开始晕了。暴雨的天气,气温也非常的低,浑身湿漉漉的我,很快就没有了知觉,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总之,不省人事了。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了知觉。第一感觉就是我浑身酸痛,没有力气。第二个感觉就是,雨停了吗?没有那么冷也没有雨点落下的感觉了。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并不是躺在跟三个僵尸战斗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山洞里面。我身旁不远处,有一个篝火正在燃烧着。怪不得会感觉不冷了呢。
我身上捆绑着绳子,肌肉僵硬麻木的感觉已经让我忘记了伤口的疼痛。我喃喃自语了的问了一句:“是谁救了我吗?我在哪儿?这是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在山洞里?又为什么,我会被绑在一个石柱上呢?
伤疤借着尸气的掩护,硬扛着数百道天雷的攻击,一点一点的靠近了我。我不知道尸气的防御能力到底有多厉害,至少到现在为止,被天雷击中的伤疤没有受到一次麻痹效果。所以它与我的距离还在缩短着。
我皱了皱眉头,居然这么能抗?那就再增加点威力好了。我立刻用左手在桃木剑上快速的抚过,把所有的元气一股脑的全部加持在了桃木剑上。
天雷不仅数量增加了一倍,更加密集。每道天雷还变粗了一圈。这下,伤疤的尸气有点扛不住了。突然,伤疤从头到脚闪过一道雷光,停在了原地。
我心中一喜,终于被麻痹了。只要被麻痹了,这么多天雷还弄不死你?可是我还是太乐观了,伤疤在停顿了一下之后,怒吼了一声,身上的黑毛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护住了全身。麻痹效果便无法再生效了。
我和伤疤之间的距离,原本也就数十米远。伤疤就算扛着天雷走的再慢,也依旧快接近了我。此时,伤疤已经被天雷击伤,不过还看不出是哪里受伤了,因为它浑身上下都是黑的,看不出哪里被天雷击中变黑。只问道了腥臭的味道。那是伤疤身上流出的僵尸血。
当伤疤离我还有十米远的时候,它又发出一道怒吼声,紧接着拼尽力气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眨眼之间就到了我的面前,几乎和我面对面的站在了一起。
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天雷已经消失了。我持剑的右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因为伤疤的双手插进了我的小腹。打断了我的施法。
还好我的皮肤还有些防御能力,再加上我的金刚符等防御的灵符。伤疤的双手才没有穿透我的小腹,仅仅是插进了半个手掌。
即便这样,我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疼痛难忍。
此时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血蛊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现身?我试着平静下紧张的状态,心底呼唤着血蛊。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伤疤的吼叫声,这不是它主动吼叫出来的,而是受到伤害之后被迫喊出的。很明显,血蛊发动了攻击,而且是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