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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微澜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师父,小九被抓走的时候,正是他五岁生日那一天……”
佩兰戈多指尖颤了一下。
“小九出生半年,我就离开他了,我只给他过过满月,后来一连四个生日,我都没有在他身边,祁夜……祁夜也没有……”
“他天性比一般孩子冷酷,两岁的时候,他就毫无预兆的杀了第一个人……”
“但他很乖,真的很懂事,他从来没有质问过我,为什么要丢下他,不要他……”
“他会喊我妈咪,知道我不喜欢他杀人,他会压抑他的天性,不会做任何我不喜欢他做的事情……”
“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会坐在我怀里,画画,弹钢琴,看书……”
“他会笑,是那种很温暖的笑容,他会为了让我开心,就去学煮饭,他还那么小,都够不着东西,却能做出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有危险的时候,他会保护母亲,他才五岁,却做了这个世界上许多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跟我说,他去跟清欢说几句话,他就会回来……”
“我……我明明感觉到了有危险……但是我为什么没有拦住他……”
叶微澜双手捂着脸,眼泪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