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一定会遭天谴下地狱的……

祁夜看着她灰暗的眼神，忽然说：“如果秦羽灵真的回来了，只要有三分成功的可能性，我都不阻止你救她。”

叶微澜骤然抬眸。

祁夜眸色很深：“总不能一直让你这个笨蛋心疼愧疚的活着……”

他懂她。

秦羽灵是个好母亲，她值得被温柔相待，叶微澜从小深受她的庇护，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她都必须活下去。

祁夜愿意去冒这个风险。

叶微澜将脸埋在他肩膀上，轻蹭着汲取力量。

“你说完了？”祁夜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跟他平视。

叶微澜低着头，眼睛里渐渐多出水光：“祁夜……痛吗？“

她素白的手，轻柔的抚过他腰上的伤口。

“我没见过这么笨的杀手，拿刀杀人还无意识的避开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