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象不出来，所以给不出肯定答案。

“你和老变态，都很强大，如果连你们合作都搞不定的对手，我不认为我有选择的能力……”

“就算有，我的选择，也会根据的当时的情况的随机而定……”

“……我也不太明白我到底想表达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祁夜在我心底，已经不是重要能形容的了，我的生命很宝贵，但是你，我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她坐在他怀里，静静的看着他的双眸，澄澈的目光明亮如水。

她说的含糊，祁夜却懂了。

叶微澜从来不会在感情的事情上欺骗他。

她捧给他的，都是最真实热烈的感情。

这个问题，他今天既然问了，她就会用最认真的态度思考。

他和佩兰戈多在她心里，都是强大无比的存在，出于惯性思维，或者说是下意识里，对“一语成谶”的恐惧，她无法在大脑中想象出他和佩兰戈多同时栽了的画面。

所以，她说不知道。

不是随口敷衍，也不是有意隐瞒，而是她真的不知道。

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