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睁开眼睛，黑暗中她脸上的纠结他看得一清二楚，抬手抚平她眉心处的折痕：“当年事情的始末究竟如何只有当事人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教皇很爱你母亲。”

“他又不爱我和颜颜……还放任欧若琼那样来伤害我……”叶妈咪埋头在他心口处蹭了蹭。

所以她这是愧疚的睡不着？

祁夜掐她脸：“这么漂亮可爱的一双千金都不要，教皇最笨了。”

“祁夜，我……”叶微澜神情苦恼。

她对那个遥不可及的父亲感情很复杂，一半怨恨一半渴望……可即便到了今天，他也不要她们。

叶姑娘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格外不是滋味。

她不懂教皇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许天底下只有秦羽灵才知道那个男人心里的魔是什么。

她和叶颜这双女儿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教皇有足够的理由怨恨你和叶颜……”祁大少掐了一下柔嫩的鼻尖，开导自家小妻子：“如果秦羽灵当年怀的不是双生女的话，教皇今天的生活一定十足美满。”

叶微澜呆萌萌的看着他：“妈咪会怀双生女罪魁祸首不是他吗？难道我跟颜颜是自己钻到妈咪肚子里去的？“

祁夜：“……”

这么彪悍的理由，有反驳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