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端着酒杯慵懒得坐在角落里，冷漠的眼神始终不离舞池央的两个人。

一曲过后，换了一位摇滚歌手场。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男子，非常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的五官被遮住了大半，皮肤苍白，嘴唇深紫，打扮的十分非主流。

随着一声架子鼓的响暴，全场的气氛瞬间high了起来。

祁夜吻了一下叶微澜的唇角：“等我回来。”

她精致的眉眼轻弯：“一起回家看小九。”

祁夜笑容妖凉，滑出舞池，欣然退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宁渊代替了他的位置，握住她的手。

叶微澜透过昏暗的光线，只隐约看到祁夜似乎追着一个人影走了出去，两个人的速度都非常快。

她收回视线：“几个？”

宁渊的声音很冷；“四个。”

她眉头轻皱，还少三个……

“是厅内，”宁渊补了一句：“外面是林轩负责。”

叶微澜握紧了拳头，那些人，每一个都是少有的变态，只有祁夜才能负担的起她的安全。

也只能是祁夜。

“祁夜追出去的那个，是谁？”

“不知道，”宁渊碧色的眼眸没有丝毫情绪：“没人知道他是谁。”

叶微澜想起了祁夜给她看过的那份资料，那面位于第一第二的两人，资料全部都是一片空白。

她的掌心出了冷汗。

台的摇滚乐手歌声行至高潮的时候，一颗子弹穿透玻璃，射向了舞池央。

“噗通”一声，一个矮胖的人影倒在地，眉心镶嵌着一颗子弹，他的袖子里，滚出了一把造型怪的枪。

第一个！

混在舞池间的魔夜下属不留痕迹的将尸体拖了出去。

有这个不够聪明作为前车之鉴，暴露了外面埋伏了狙击手的事实，其他几人不在妄动。

叶微澜刚准备松一口气，宁渊突然拽住她的手腕，一个大力将人扔半空，手一柄薄薄的刀片，往地下一插。

现场气氛正酣，掩饰住了这一片小小的声音。

她突然想起祁夜说过，死士的训练，远没有外人理解的那般简单，格斗，枪械，施毒，计谋……只要能杀人的，都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