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五年前,他不告而别,所以现在,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不仅没有爱,还全部是恨,是讨厌。
她闭上眼睛,哽咽眼泪。
可是沈念深说得没错,她一直在等他给自己当年那样的盛世婚礼,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他的爱。
江慕华看着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她能够想到这一层,也不算太笨。
半晌,温暖站起来,一脸坚定地说道:“可我还是救过他,是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的,这些年,他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错不在我,就算真有错,也是他的错,是他自己弄错了。”
说完,她抓起自己的包,踩着高跟鞋,就往门外去。
江慕华慌忙站起,大声喊道:“你知道他会怎么对你吗?他很危险!”
温暖已经出了办公室,她冲进了电梯,下了楼,上了自己的白色宝,开着车,上了公路。
开了一会儿了,她想起江慕华的提醒,顾奕从来都是一个危险的人,他现在比以前更危险了,他会怎么对自己呢?
她转了方向盘,调转了方向,将车停在路边,狠狠地砸着方向盘,面目变得狞狰起来。
沈念深,你为什么还活着?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着海边墓园。
沈念深将蹲下身,将一束百合花放在唐婉莹的墓碑前,“唐阿姨,我已经知道是谁杀了你,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同时,也为她自己洗涮冤屈。
她站起来,海面吹来的风卷起她的长发。
杨凯莉站她的身边,暗暗叹了一口气,“深深,事情可以慢慢来。”她昨天才到江市,去参加了顾氏集团的股东会议,为沈郝找好了学校,买了房子,安顿了下来,就天一早,就出现在这里。
这些年来,她的生活节奏快得令人窒息,除了照顾孩子,她穿行在华尔街资本市间,用资本战争,来发泄自己的情感,她的情绪,就像滔滔江流,发泄不完,也无法控制。
沈念深低着头,看着石碑上的照片。
“凯莉,这些年来,你总是让我往前看,向前进。”
“可我的前方,堵着这些障碍,让我看不到未来,让我无法前行。”
“好好已经五岁了,我想前行,我想继续,所以我必须清除这些障碍,找到前进的方向。”
她的眼睛明亮,态度坚定。
杨凯莉暗暗叹了一口气,其实她很早就明白,这个病人,她是治不好的。
远处的公路上,沈郝趴在车窗上,远远地看着妈妈。
“李叔叔,为什么妈咪不让我下车?妈咪想见的人,我也想见呀。”
李泰:“”“她不是说了,要带你去见更重要的人吗?”
“哦!”他转头看着他,“我今天帅吗?曾祖父会喜欢我吗?”
“帅,你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小孩。”
沈郝摸平自己额头上的卷发,“我也这么觉得。”
李泰:“”
“奇怪了,妈咪的爷爷,不是应该叫外曾祖父吗?她为什么说是曾祖父呢?”他可以查了很多资料的。
李泰抹了下额头,“你曾祖父把你外婆当儿子养,把你妈妈当孙子养。”
“这都行啊!”
两人聊天了一会儿,沈念深和杨凯莉就回来了,她们上了车,车子向另一个墓园开去。
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停下来。
沈念深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抱着白菊,往墓园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