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用身子狠狠撞着车座,她咬着牙,脑海里飞速地想着,该怎么办?
下药的人下手狠,药力很猛,最有药的解决方法是
她狠狠地磨着牙,看着车路两边的酒店,车在一家酒店外停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酒店,拿了个帽子,给顾沉戴上,连头带脸全部遮住,咬着牙将她扶进酒店,将身份证递给前台,“开间房。”
服务员看了看身份证,又看了看她,又看着顾沉。
她一巴掌打掉顾沉解自己衣扣的手,看着服务员寻问的目光,从牙缝里咬挤出几个字,“我男朋友喝多了。”
说完,她的脸就烫得像有火在烧,两颊通红。
她没有谈过恋爱。
她对男人的印象很差。
无耻如自己的爸爸。
冷酷无情如顾奕。
所以她从小就发誓,这辈子绝对不结婚
服务员看着他们,微笑着,一副我懂的样子,给她开了房。
她将顾沉扛到房间,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她整个人都虚脱了,汗水湿透了衣衫,浑身无法动弹。
顾沉突然压了上来,死死抱着她,体内窜烧的烈火让他感觉浑身要爆炸了,在她的身上找到了一丝安慰,便在她身上疯狂地探索着。
“深深,给我”
叶以菲想要推开他,感觉到他身上的滚烫,知道他药力发作,身体难受,手上的力度就小了些。
“深深!”顾沉贴在她温软冰凉的肌肤上,身下的女子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沈念深,所有的执念和身体里的烈火化作一腔深情,挺进了她的身体。
叶以菲痛“唔”了一声,双手抓着床单,死死地咬着牙,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体里索取,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深深!”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要被撕碎了一般,疼得流下眼泪,哭着骂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第二天,顾沉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他揉着太阳穴,不经意间,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映着白色的床单,格外刺眼。
他离开酒店时,发现为自己开房的人名叫叶以菲。
沈家大院里,沈念深穿着睡衣从楼上走下来,就看到何姨抱着猫从外面走进来,猫身通体纯黑,眼睛金灿灿的,温顺地躺在她的怀里,看到沈念深,“喵呜”地叫了几声。
“何姨,早啊。”
何娟是沈老的保姆,负责照顾沈老的生活起居,已经五十岁了,看起来只有四十五六岁,雍容和蔼,对她来说,她有点像奶奶。
“深深起床了,早餐在桌子上。”
“谢谢何姨。”她走上前去,“暖暖怎么了?”
“暖暖年纪大了,我帮它消食。”
她轻轻揉着猫咪的小腹。
“喵呜!”小猫抬起眼看着她,表示反抗。
“咦,你这小东西。”何姨一说它,它突地从她怀里窜了出来,朝沈念深跑去。
沈念深蹲下身将它抱起,“都长肥了呢。”
这只猫是她小学的时候抱回来的,现在已经十四岁了,确实是年纪大了。
小猫舔着她的手指,欢快地叫了几声。
“这猫就亲你,我去洗手给你乘粥。”
她抱着猫坐在桌前,“爷爷呢?”
她刚开口,沈老就从楼上走下来了。
“爷爷,吃早餐了。”
沈老来到餐桌前坐下,何姨已经把粥乘了出来。
沈老皱着眉头看着粥,“这是什么粥?”
“鲤鱼粥,做给深深喝的”安胎保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