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这是怎么了？”王洋先好奇的问了出来。

“师姐说我学不会法术，让我滚”一边说凡圣一边觉得委屈，一想到自己真的怎么也学不会，不管付出多少努力也赶不上师兄和师姐，心里就觉得更委屈了。

之前都是装的，这会儿却是真的委屈得想哭了，明明她也没偷懒，可就是学不会，要不然也不会没有实力保护受伤的师兄。

“法术？”王洋怔了证。

“对呀，就是这样的”凡圣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指着边上的窗户，口中低声念出一串咒语，然后隔空在窗户上敲了一下。

王洋盯着凡圣的每一个动作，明明凡圣距离外窗至少有两米的距离，而且她的身上也没有丝毫的劲气。

然而，玻璃却突然裂了。

“什么法术，装神弄鬼！”常东冷嘲热讽地道，打裂一扇玻璃窗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有的是办法。

“常东！”王洋忽然厉喝道。

他忽然想起了昨晚徐四的死，相隔数米，没有一点儿劲气的波动，可徐四就那样在他面前被震碎了五脏六腑。

经过凡圣这一提醒，他忽然就想起来了，昨晚柳席似乎也捏了什么奇怪的手法，也正是那个时候徐四出事了。

“常东，既然柳席在休息，就不用打扰了”王洋控制着轮椅转向，想是准备走了。

“王叔叔，刚刚师姐骂我，我忘记跟师兄说了。我给师兄打电话”凡圣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说着就要给柳席打电话，看起来她就像是伤心极了，这个时候不想回家里去。

“不用不用了，我们本来就是顺道看看，没空就算了。常东，走！”王洋使劲的给常东使眼色，之前是他们想要试探凡圣，现在可就变成了王洋想要逃了。

常东再怎么不甘，这回也只有听王洋的了，毕竟刚刚王洋已经回头再试探了一次。

两人在凡圣的目光之中走进电梯，然后看样子是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