漙兮噘嘴,“你又损人家。”
宸圭冷不丁伸头过来,在她嘴上啄了一记,“我一样,‘白痴’,白白为你痴心一片。”
漙兮又中一记深情表白的暗箭,不由得扭过身去,咳嗽着岔开话题,“肇老板,你真会做饭么?好像你这个咖位的老板们,有时间自己做饭的不多啊。”
宸圭认真点头,“嗯,不大会。”
他在早餐店的时候儿,也多是迎来送往、打下手。
“那你还不让我动手?”漙兮赶紧道。
他却眯眼而笑,“虽然我很少做、也不大会做,不过我愿意为你而做。只要待会儿我做出来的没那么难吃,你别笑话我就好。”
漙兮心下就又只能叹息了。
如今他与她说话,这样的情话绵绵是越来越顺嘴了。
而更可怕的是——她也越来越习惯听他这样说话,越来越习惯他时不常伸头过来偷啄去的亲亲。
……她知道,她已然越陷越深,便是嘴上再不想承认,她与他也已经走到了再也回不去的远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