漙兮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从小家教严,她不擅长说脏话,最严重的也就是这种说人有病了。
宸圭不恼,反倒笑容更是扩大,“我是有病啊……相思病,算不算?”
漙兮听了都傻了。
这不胡搅蛮缠么他?
她明明是在生气,怎么叫他给变成打情骂俏了去?
可是她却也应该素来知道,他一向如此,她根本不是他对手的呀——怎么还递过这样的话儿去,倒叫他更有机会了呢?
她无奈地指着背后的法院大楼,低低喊,“麻烦你看清这是什么地方!”
宸圭含笑回眸,悠闲地耸耸肩膀,“法院啊。怎么啦?”
他冲她歪下半边肩膀来,亲昵又有点无赖,“难道法院有规定,情侣不能在它的大院里亲嘴么?”
“还是说……法院神圣,不准告白呀?”
漙兮懊恼地甩手,“法院是个判离不判合的地方!亏你有眼光,跑到这儿来……那个什么!”
宸圭长眉倏然挑起,也是头皮有一点点发麻。
哎哟,可不是嘛,至少我们的国情是结婚都到民政,只有离婚才到法院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