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便猛然攥紧了婉兮的左右腰侧——
婉兮登时魂飞魄散,整个人都飞升了九霄云外。
脑海里只莫名有个疑问:这不是冬日么,这不是刚下过雪么?怎地觉着身子里汩汩地,升起了九个小太阳来?
那是扶桑树上的天帝九子么?总要金乌承托着,方能东升西坠,叫这天地日夜分明?
那灼烫的汩汩之流——彻底让冬寒退远。
天地一家春。
皇后回宫去了,忻嫔便又成了皇后宫里的主宰。这会子便是还有个林贵人在,她也完全都能控制于股掌之中。故此这会子,她倒能松快些。
乐容来报,“玉蕤来了。”
{}无弹窗时隔这大半年的亲密,叫婉兮魂儿都要飞了,可却还是禁不住有一些小小的羞涩。
身子上的酣畅淋漓,跟心神里的小小羞涩互相搏斗着,叫她这会子明明已经快要晕厥过去,却还是能强撑着贫嘴。
“……爷,轻点儿。墙都快碎了,炕都快塌了。”
皇帝正专注于一个劲儿上呢,听她这么贫嘴,额角青筋都跳起来了。
只是他实在分不出心来说话,便腾出一只手来,掐了她面颊一记,以示小小警告。
婉兮咬住嘴唇,抵死般又抵抗了一阵,却还是又说,“……奴才,奴才好歹刚生完小七,爷就这么大劲儿。奴才都要,都要,零碎了啊”
婉兮这小贫嘴,看似在婉拒,可是事实上在他这儿起到的效果,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她越是这样嘟囔,越是叫他觉着还没征服她,叫她还有心神唠叨;况且,这些话也更刺激了他的渴望去。
他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他勉强腾出万分之一的力道,沙哑地在她耳边宣告,“……就要把你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