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与她不睦。可是我这会子也没有了孩子,我算计她的孩子做什么?就算她的孩子也死了,那空出来的储位,也自然是别人的孩子的,又与我有什么牵连?”
“我为何,要替人做嫁衣裳去!”
朱栏静静挑眸,轻轻走过来。
“奴才觉着,成玦姑姑这书信来得有些古怪呢。会不会是有人算计主子,便收买了成玦姑姑去?”
“总归这会子成玦姑姑人已经在宫外了,外头人联络起她来,倒也方便。再说成玦姑姑是哭着离开宫里的,说不定这心底下,会不会怨恨主子呢……”
舒妃眸光便是一冷。
“我也担心就是如此!已经出宫的人了,还想对我指手画脚,她们当真忘了自己是谁了!”
舒妃回身走到书案边,抬手便将那书信丢进了火里。
“不管是谁想算计我,她都白算计了!”
{}无弹窗婉兮面上也是一热,急忙屈膝为礼。
时光静袅,廊檐下更是和风静静。
那拉氏仔仔细细打量婉兮,心中滑过悄然的心声。
“令妃,只要你没有孩子,只要你威胁不到我的永璂的储位去,我便也愿意试着与你修好了去。”
如今年岁已大,说句实在的,她与皇上之间的男女之心倒是淡了。之所以还要想法设法争,为的是固宠,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唯有夫妻和睦,皇上才会对自己的儿子更亲密,不是么?
只要令妃没有孩子,或者说生不出威胁储位的皇子来,那即便皇上偏宠令妃一点,从她此时的年纪看起来,当真不要紧了。
况且……就算没有令妃,也还有忻嫔。在令妃和忻嫔之间,她更宁愿选择低调、谦和,识得大体、又善解人意的令妃去。
承乾宫里,舒妃看着手里的一封书信,嘴角冷冷上扬。
“我倒不明白了,成玦她们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