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后,聂天还是忍住了没吭声,只是朝聂敬亭道,“你不要多想,先静下心来去香港散散心,一切等这边事情结束再说吧!”
聂敬亭听聂天这么一说,朝着聂天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着朝着聂天挥了挥手,什么也没再说。
聂天心下一叹后,立刻转身就朝酒店房间门口走了过去,聂敬亭则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聂天的背影,直到聂天出了门,聂敬亭这才一声长叹地坐在了床边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敬亭又听到想起了敲门声,心下一凛,暗道聂天到底舍不得自己,又回来了?
想到这里,聂敬亭小跑着到门口,打开了房门,“我就知道你会……”
话还没说到底呢,却见站在门口的不是聂天,而是聂五岳。
聂敬亭脸色立刻一动,看着聂五岳道,“你来做什么?”
聂五岳这时朝聂敬亭一笑道,“只是想来看看你!”
聂敬亭则朝聂五岳道,“没什么好看的,你在不是和大哥二哥搅和到一起去了么?”
聂五岳则朝聂敬亭道,“我那也是没有办法,先是大哥挤压我,现在又冒出一个聂天出来,说什么是父亲的儿子,我反而不是了,又出现了这么一分心遗嘱,我感觉好像都是针对我的一样……”
聂敬亭立刻朝聂五岳道,“没有人针对你,只是你自己想的太多!而且聂天是爸儿子的事,爸没死之前我就知道了!”
聂五岳闻言心下一动,怔怔地看着聂敬亭道,“这么说,你也早就知道我不是爸儿子的事了?”
聂敬亭看着聂五岳,这时感觉他神色好像不太对,立刻说道,“那我倒不知道,我只听爸说过聂天的事,没说过你的!”
见聂天进来后,聂敬亭一边朝着卫生间走去,一边和聂天道,“委托书就在茶几上,你先看一下,我去吹下头发!”
聂天朝着卧室那边走去,看床边放着刚刚收拾好的行李箱,聂天心下一动道,“你真打算去香港了?”
卫生间里的聂敬亭已经打开了吹风机,完全听不到聂天的话了。
聂天也没多说,这时坐到茶几签,点上一根烟,拿起桌上的委托书看了一下,随即拿起桌上的笔在上面签下了字。
等聂敬亭吹完头发出来后,聂天把委托书交给聂敬亭,“签好了,你看看!”
聂敬亭拿过去后也不看,立刻附身在茶几上签上她的名字。
然后从聂天的角度看向聂敬亭的时候,她的睡衣领口里居然是镂空的,他看的心下不禁一动,立刻避开了眼神。
聂敬亭签好字后,交一份给聂天,随即将她那一份放到她的行李箱里。
聂天这时才又问了一声聂敬亭,“你这么快就去香港?”
聂敬亭则朝聂天一叹道,“什么都想通了,这里的确不适合我,在这待时间越长,看到的丑恶嘴脸就越多,我心里就越不舒服,还是先出去散散心,反正我看他们在遗嘱没确定之前,也没打算把爸下葬,我等爸下葬的时候再回来吧!”
聂天这时问聂敬亭,“聂崇山的尸体还在法正部那边?”
聂敬亭点了点头,“我本来是想去先领回来的,但是那边只让大哥去领取,大哥现在一门心事的就遗产,哪有心思管爸的遗体,我算是看透了!”
说着聂敬亭看着聂天道,“聂天,不管你当不当我爸是你爸,就当是我求你,你如果能把爸的遗体拿出来下葬的话,通知我一声,我一定赶回来!”
聂天这时也是微微一叹,“遗体没拿回来的何止聂崇山?还有聂昆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