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敬亭闻言一愕,怔怔了半天后,这才微叹一声,“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知道爸是怎么死的……”
聂终南听聂敬亭这么一说,不禁微微一叹,“不知道爸怎么想的,把名山交给了你,你还小,做事太欠缺考虑了……”
这个时候,房门敲响了,聂终南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谁啊,什么事?”
门外传来了聂武夷的声音,“大哥,武律师来了!”
聂终南闻言应了一声知道了,聂敬亭却诧异道,“武律师?哪个武律师,他来做什么?”
聂终南一耸肩道,“是我叫他来的,老爷子不在了,武律师是老爷子身前好友,而且他一直是我们名山以及聂家的私人律师,想必父亲生前肯定在他那留了遗嘱了……”
聂敬亭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动,朝聂终南道,“大哥,爸这才刚走,你就把律师喊来看遗嘱?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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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终南眉头一皱,站起身来,朝聂敬亭道,“敬亭,我希望你明白,老爷子在的时候,老爷子是一家之主,现在老爷子不在了,聂家就是我做主,我是聂家的长子嫡孙……”
聂敬亭听聂终南这么一说,立刻也说道,“你是长子嫡孙,但是现在这个时候……”
聂终南没等聂敬亭说完,立刻就打断道,“你不用多说什么了,聂家的事和老爷子的后事,都是我做主,你毕竟不是我们聂家的人……”
聂敬亭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变,聂终南脸色也是一动,似乎觉察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依然没有道歉的意思,只是朝聂敬亭道,“你一个女孩子,好好的读读书,听听音乐就行了,其他什么事都不要过问……”
说完聂终南打开了房门就出去了,聂敬亭怔怔地站在原地,聂终南的一句你毕竟不是我们聂家的人,不时的回荡在她脑海里,原来在聂终南心里,自己根本不是聂家的人。
想到这里,聂敬亭的眼泪顿时又下来了,她的心里极度的难受,原来以前聂崇山在的时候,所有人对自己的疼爱,在金钱利益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都是伪装出来的而已。
挂了电话后,聂五岳走到客厅那边坐下,点上一根烟抽着,眼睛却时不时地瞥向聂终南和聂敬亭那边。
聂终南这时走进了书房,走到聂崇山的身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聂崇山的尸体,没发现什么异样后,这才在聂崇山的办公桌上开始翻找东西。
聂武夷这时起身走到书房门口,将书房门关上,聂敬亭见状过去敲门道,“你们干嘛关门?”
聂武夷则朝聂敬亭道,“你别管!”
聂五岳则冷哼一声道,“你当他们回来真是为爸送终的?他们是回来找东西的!”
聂敬亭不禁诧异道,“找什么?”
聂五岳则朝聂敬亭道,“当初他们为什么不回来看爸?还不是因为爸把名山交给了你,他们不服气,他们能找什么?肯定是找爸的遗嘱呗!”
聂敬亭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动,眼泪顿时又下来了,心里暗叹一声,“爸,瞧你生的这些儿子,你这人刚走,他们就想着遗嘱和家产了!”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警笛声,聂五岳脸色一动,“警察怎么来了?”
书房的房门此时也打开了,聂终南和聂武夷也走了出来,聂终南也问道,“谁报警的?”
聂敬亭这时说道,“是我报警的!”
聂武夷立刻朝聂敬亭呵斥道,“你报警做什么?我们家老爷子去世和警察有什么关系?”
聂五岳眉头却微微一动地看着聂敬亭,“敬亭,你是不是知道爸是怎么死的?他难道不是发病走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聂终南一听这话,也立刻朝聂敬亭道,“敬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敬亭这时只是朝三个哥哥说道,“我想给爸做一个解剖化验,查明爸的死因!”
聂武夷立刻朝聂敬亭道,“你简直胡闹,老爷子走就走了,你都不让他走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