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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砚继续说道,“你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你可以不相信,也可以不承认他是你父亲,但是万一,从血缘角度上来说,他就是你父亲,你打算怎么办?”
聂天抽着香烟,喝着冰酒,脑子里一片迷糊,他想着洪砚的问题,越想就越觉得脑袋疼,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也不想去想!”
洪砚看着聂天半晌后,这才朝聂天道,“兄弟,做哥哥的劝你一句,这种事逃避不是办法,要去面对,如果聂崇山真的是你老子,你就按着他是老子的办法来做,如果不是,那就按着不是的来做!”
聂天这时皱眉地看着洪砚道,“如果不是,我肯定弄死他……虽然他说他只剩三个月时间了,如果他不是,三个月都活的太长了……”
“别冲动……”洪砚立刻劝聂天道,“那如果是呢?”
聂天喃喃地道,“如果是……如果是的话……如果是?”
最终似乎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这正如洪砚说的,这是自己绕不过去的一个坎,无论如何,自己都要直接面对,根本逃避不了。
洪砚这时朝聂天道,“兄弟,如果你真把我当朋友,当兄弟,当哥们,哥哥我奉劝你一句,无论聂崇山是不是你父亲,你都应该在这三个月内,把名山弄到手!”
聂天闻言一愕,怔怔地看着洪砚,却听洪砚继续说道,“你之前为什么要找聂崇山?不就是觉得聂崇山夺了你爷爷应得的一切么?如果聂崇山不是你亲生父亲,你夺了名山,等于是替你爷爷拿回了一切……”
聂天立刻说道,“现在三十年前的事已经说不清了……”
洪砚则立刻说道,“不用说清,如果聂崇山不是你父亲,他编造这些谎言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就是因为三十年前对不起你和你父亲以及你爷爷了……你这么做绝对不会错!”
洪砚这才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大门,这门刚打开,聂天就感觉里面的装潢设计,真的有一种欧美的田园气息,屋子后面整面墙都是落地窗户,外面看上去有一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
虽然房子的装修很古朴简素,但是现代化的东西也是一应俱全,洪砚进去后,立刻在墙上的智能控制屏上,将空调先打开。
随即走到一个用古树桩做成的桌子面前,拿出两个红酒杯来,放在木桩上,随即又去一侧用古木雕刻成的酒柜上旁。
不过聂天看到酒柜上却是空空如也,一瓶酒也没有,而洪砚则在木桩一侧又打开了一个智能显示屏。
洪砚随即回头问聂天,“爱斐堡干红?珍藏级干白?冰酒?解百纳?白兰地、还是起泡酒?”
聂天对酒庄文化不是太按行,朝洪砚说道,“我不懂,你看着办吧!”
洪砚点了点头道,“那就冰酒吧,你刚才喝了不少清酒,暂时不适合喝干红和干白,白兰地那些就更不适合了……”说着在显示器上按了一下。
那酒柜上立刻从一侧移动出一一排酒瓶来,而且酒瓶上都有霜气,很显然是从冷库里出来的。
洪砚随手拿出一瓶来打开,走到木桩前倒了两杯,这才朝聂天道,“我们慢慢喝!”说着端着酒杯和聂天碰杯。
聂天端起酒杯和洪砚砰了一杯,喝了一口感觉这完全就是冰镇的葡萄酒感觉。
洪砚一杯酒下肚,和聂天说道,“兄弟,现在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聂天则一声苦笑,看了一眼洪砚,这才问他,“你是要听我和吉克埃拉姆的故事?还是我今天为什么心烦的故事?”
洪砚一耸肩道,“随便,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你愿意说哪个说哪个,我就做一个听众!”
聂天犹豫了一下,洪砚又给聂天斟酒,聂天这才说道,“那就先说说吉克埃拉姆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