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巴则说道,“那是我想为他开车的,和歌里克没有关系,毕竟他为国家立了大功,平叛有功,这点不算什么。”
那大臣却说道,“陛下礼遇下属,那是陛下的仁德,但是作为下属理应摆清自己的位置,如果是臣,臣就会下车,跪在陛下面前,陛下不下车,臣就不起身,歌里克却当成理所应当的一样!”
古丽巴微微一叹,说道,“今天本是个大喜的日子,歌里克将军劳苦功高,我一时感恩,所以做了一些越制的事,这是我有错在先,怪不得歌里克!”
那大臣却说道,“这事姑且不说,今天在国会上,歌里克仗着自己有功,居然拟定一份名单,把军中要职全部行赏给他的部下,他这是要做什么?陛下,不可不防啊,当初伊拉姆为何能短时间内集结那么多叛军,除了欧美国家和叙利亚的外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跟着他反叛的都是他的下属,而且都拥有实际的兵权,如果歌里克再来这么一出,陛下应该怎么做?我们吉克埃拉姆再也经受不住出第二个伊拉姆了!”
古丽巴一阵沉吟后说道,“这件事我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不过歌里克所列举的名单,也的确都是有功之人!”
那大臣则立刻说道,“有功无功谁知道?这场仗完全是歌里克一个人在指挥,我们其他人都不知道战事的实际情况,况且就算有功,就算歌里克现在不会和伊拉姆一样,但是难保他拥有军事大权之后不会这么想,当初的伊拉姆为什么反叛,还不是因为部下的一句话,陛下能保证歌里克的下属里不会有这样的人?”
古丽巴听到这里,不禁看了一眼聂天,她知道聂天听不懂他们的话,一时之间也不好直接翻译给聂天听,她这时朝大臣说道,“你说的,我心里都有数了,不够歌里克毕竟是我们吉克埃拉姆的英雄,而且正是普天同庆的时候,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等等再看吧,如果歌里克没有什么过多的越轨行为,就等以后慢慢再把那些要职分派一些给其他人就是了!”
大臣还欲说话,古丽巴却又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现在歌里克在国家的声望如日中天,而且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错误,这件事就暂且如此吧!”
那大臣却立刻说道,“怎么没有实质性的错误,当时伊拉姆退守塔尔图斯,用百姓作为要挟的时候,明明是可以通过谈判,兵不血刃解决这种战斗的,但是歌里克却完全不和伊拉姆谈判,枉顾全城百姓的性命,用惨无人道的焦土计划收复塔尔图斯,这就是大罪!”
一切也正如歌里克的预料一样,这帮所谓的议会大臣们,一个屁都不敢放,而古丽巴的神情虽然在强忍,但是歌里克也看得出来,古丽巴也是敢怒不敢言。
更何况现在全国的军事已经实质上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就算古丽巴当场翻脸,自己也是不惧,更何况古丽巴不是傻子,她一定知道现在和自己翻脸的严重性。
一场庆功会式的国会,就在古丽巴和歌里克都认为达到了自己的要求后落幕了,古丽巴回到后宫的时候,聂天已经知道议事厅的情况了。
聂天和古丽巴说,“你表现的很好,态度也拿捏的很准确,既不能和他当场发作翻脸,也表现出自己的不太乐意,让大臣们看在眼里,知道这事谁对谁错,就已经在大臣们的心里埋下了种子了!”
古丽巴却说道,“那些大臣我也看出来了,正如你说的一样,都是墙头草,迫于歌里克的军事压力,在国会之上一个字也不敢说,尽说一些溢美之词!我算是看透了!”
聂天则朝古丽巴说道,“人心向来都是这样的,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等!”
古丽巴则说道,“还等什么,现在国家军事要职上已经全是歌里克的人了,我们还能怎么样?”
聂天则朝古丽巴说道,“这个是没有本质区别的,你就算不封赏,军事大权也一样牢牢的掌握在歌里克的手里,歌里克一世聪明,但是笨就本在他既要实,也要名,如果我是他,今天一句话也不会说,我自己掌控好自己的军事大权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你这个女王点头,国内的形势本就是如此!”
古丽巴开始还不忿呢,但是听聂天这么说后,细细一想,觉得也是,这次评判战争,政府军的军力已经全被调给他去掌控了,加上北方叛军也直接被歌里克接受管辖了,吉克埃拉姆的军事大权本来就落在了歌里克的手里了,自己封赏不封赏已经改变不了这种本质上的区别。
想到这里,古丽巴问聂天,“那么我们还有什么优势?还要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