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懿却是淡淡一笑,“诸位就不要捧我了,都是混口饭吃而已,没有大老板的栽培,哪有我的今天,我的一切都是大老板给的而已!诸位见笑了!”
一个中年人连忙说道,“以后还要张先生在大老板面前多美言几句才行哪!我们这些人,连大老板的面都见不着,一切都只能仰仗张先生了!”
张寒懿轻轻弹了弹烟灰后,朝众人说道,“诸位的所作所为,大老板都有数的,不用我多说什么,大老板心中自有一杆秤,大家就不要为难我了!”
洪庆生一直没吭声,听张寒懿这么一说,立刻端着酒杯说道,“是啊,张先生心里也有数的,不用你们多言,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
“可惜啊……”一个中年人这时一叹,“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大家发财,偏偏这个徐怀……”
没等他说完呢,洪庆生立刻端着酒杯跟那人的酒杯一碰,“老黄,怎么还没喝酒呢,就说醉话了?”
那人自知失言,脸露尴尬之色,随即一笑,立刻一饮而尽,“是啊,我话多了,少说为妙,少说为妙啊!”
聂天没有端眼前的酒杯,这时看着洪庆生说道,“洪爷,你今天请我来喝酒,没有只是介绍几个朋友给我认识这么简单吧?”
洪庆生眉头微微一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时却听张寒懿说道,“哦,聂先生,这次呢,主要是我让洪爷请你来的!”
聂天立刻看向张寒懿,眉头微微一挑地看着张寒懿道,“张先生请我来,到底什么事?要是只是来听你们许久唠家常的话,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他说着就站起身来,几个中年人的脸上都微微露出了惊悚之色地看着聂天,又瞥向张寒懿。
张寒懿的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这时端着酒杯和聂天说道,“聂先生不用心急,和我干了这杯,我再和你慢慢说!”
除了一把钥匙之外,几乎没有发现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聂天收好钥匙后,把其他东西都交给谢彦若。
谢彦若则和聂天说道,“从张伟东想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了,这次是我帮你的最后一次,希望以后和张伟东任何有关的东西不要再找我,我累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谢彦若又盯着聂天看道,“你也不会希望我永远活在张伟东的阴影下吧,我现在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已经对你大哥很不公平了,你难道还要你大哥也永远背负着张伟东的名字么?”
聂天听谢彦若这么一说,一时间无言以对,甚至有一刹,感觉自己没有告诉谢彦若,张伟东用了她的生日做密码是一种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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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到谢彦若说的这些,也是和自己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了,所以最终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和谢彦若说。
谢彦若说完后,便离开了银行,自己打车去了出入境管理局,留下聂天一个人在华商银行。
聂天看着张伟东留下的东西,最终把那一牛皮纸袋的美元和欧元都换成了人民币,存入了自己的账户,居然也有四百多万。
收拾好东西后,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和洪庆生相约的时间了,他在等洪庆生主动给他打电话。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洪庆生的电话如期而至,刚接通就和聂天说了地址,说他们已经到了,就等聂天了。
聂天立刻开车去了相约的饭店,到了洪庆生定下的包间,服务员刚把门推开,聂天就看到洪庆生和几个生面孔正坐在里面有所有笑,另外一个聂天很熟悉,正是张寒懿。
张寒懿依然一身白衬衫黑西裤,不过眼镜换成了无框的,手腕上的万国表也换成了伯爵的,手里抽的香烟也是国外的大卫杜夫。
他正在听洪庆生等人说话,脸上依然挂着他招牌式的礼貌笑容,见聂天来了,抬头看了一眼,微微一颌首,就当是向聂天招呼过了。
另外几个和洪庆生说笑的人,也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个个也是派头十足,有的就像是港产黑帮片里的黑老大,有的则看上去皮笑肉不笑的,让人格外的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