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得!”聂天斩金截铁的说道,“在座的每个人都坐得,唯独你覃光臻坐不得!”
覃光臻闻言不禁一愣,怔怔地看着聂天,“你说的什么p话?”
聂天则朝洪庆生说道,“洪爷,你可能不知道,覃光臻表面上继承了老覃的赌场,背地里在做什么吧?”
洪庆生一脸茫然地看着聂天,又看了看覃光臻,最后摇了摇头,“我还真不知道,自从华哥退居二线,我也基本不问世事了,我哪里会知道他覃家父子在做什么?”
“不是覃家父子!”聂天则朝洪庆生说道,“是徐家父子才对!”
说着聂天点上一根烟,随即冷笑一声道,“我当时知道徐光辉在搞毒品的时候,还在纳闷,他老子徐怀彪那么有钱,儿子为什么要去搞这么危险的东西,直到扫了覃光臻的赌场后,我才知道原因!”
聂天说着打了一通电话,随即一个武警走了进来,拎着一个手提袋,进门后就朝地上一扔,蹲下身体拉开了拉链,里面顿时露出了一包包的药丸来,还有几袋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来。
武警这时站起身来,朝着聂天一点头,聂天立刻走过去,递给他一根香烟,帮着他点上后说道,“丁少尉,又辛苦你了!”
来人正是丁少瑾,他抽了一口香烟后,朝聂天一笑,“小事,就当日常军事训练的!”
洪爷他们根本不用发问,就知道这手提袋里的东西是什么了,也不用问,就知道这袋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搜出来的。
覃光臻此时脸色一阵阴一阵晴地看着众人,这时感觉洪爷正瞪着自己,立刻撒腿就跑。
洪爷立刻怒喝一声,“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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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光臻闻言一愕,怔怔地看着洪庆生,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说道,“我和他……我只是……”
聂天则朝覃光臻说道,“你不用说了,我来说吧,徐怀彪有个儿子叫徐光辉,前几天死了,而你叫光臻……”
他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不过众人也都听明白聂天画中的寒意了,纷纷看向了覃光臻。
覃光臻脸色一动地看着众人,连忙指着聂天,大声呵斥道,“你什么意思?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徐怀彪的儿子?”
“我有说什么么?”聂天一耸肩地朝覃光臻道,“我刚才那话的意思,只是好奇,为什么你和徐怀彪的儿子都是光字辈?”
覃光臻立刻朝聂天吼道,“这还用你直接说明么,你刚才那话的意思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洪庆生这时一阵犹豫地看着覃光臻,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曾和覃光臻的老子一起喝酒,那时候他老子还借着酒兴说过,感觉覃光臻长的不像自己。
当时洪庆生还觉得他老子是喝多了,尔后这么多年过去了,洪庆生也逐渐忘记了这事,不过听聂天这么一说,再看覃光臻,真的是没有一点像他老子的。
而且徐怀彪,他洪庆生也认识,此时再仔细看看覃光臻,还真是有几分相似,不禁心下一凛,原来当年老覃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的。
洪庆生能看出来,其他人自然眼睛都不瞎,也都看出了问题所在,不禁一阵小声议论。
而聂天本来也没想过这个问题,直到那天坐在徐怀彪的身边,看到覃光臻在,这才看出覃光臻其实长的和徐怀彪很像,再想到他的名字也是光字辈,这才联想到的。
不过聂天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但是经过刚才覃光臻听到自己这话时的反应,聂天可以确信自己的怀疑是对的,而且覃光臻自己本人也应该是知道的。
洪庆生这时朝覃光臻道,“光臻,老覃现在就一个人,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做什么傻事!”
覃光臻一阵沉默,其实他的心里也很是纠结,原本自己并不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