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喻臻满脸狐疑的盯着王晨,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你你胡说。”王晨慌里慌张的解释道,“我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虽然大夫……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吃药调理调理就好了,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到底怎么了?”喻臻觉得很不对劲。
王晨抿了抿嘴,眼神又开始飘忽,她说道:“不是什么大事,有些寒气入体,需要吃一些滋阴的汤药。”
她在撒谎。
喻臻心里笃定起来,王晨的身体一定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疾病,王晨不会这么瞒着他的。
喻臻对王晨身体上的毛病上起心来。
他留意到王晨每次都是找的同一家医馆的同一个大夫,便偷偷找了那个大夫,许了那个大夫不少银钱,打听王晨到底得了什么病。
这一打听,才知道,王晨得的竟然是很严重的宫寒症,极难受孕。
难怪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有感情深厚的时候,王晨的肚子却一直不见动静。
“王晨生不出孩子了,幸好自己在外面谈了一场恋爱,不然这辈子岂不是要断子绝孙?”喻臻想。
他当下就不再回喻家了,而是去找了那个怀了自己孩子的女学生。
女学生满脸憔悴,见了他,脸色更是难看。
喻臻想着,她肚子里是有自己孩子的,立马满脸心疼起来,大步上前想要好生哄一哄她。
女学生却是错开一步,避开了喻臻。
她冷笑着说道:“既然你也烦我了,我也不甘心当别人的姨太太,咱们干脆就一拍两散吧!”
“怎么能一拍两散?”喻臻急了,“咱们一拍两散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可以打胎。”女学生脸上写着坚决,她对喻臻道,“我本来就打算今天去将孩子拿掉,你既然来了,就陪我一起去吧,也不枉我们之间好过这么一场。没爹的孩子,生出来做什么?”
“放肆!”喻臻一听小情人要去把孩子打掉,大惊失色,“谁说孩子没有爹了?我就是孩子的爹。这个孩子,一定要留下来!”
“你想得倒美!”女学生怒从心起,她指着喻臻的鼻子骂道,“我是喜欢你,才跟你谈恋爱。
你让我做你的情人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我给你当姨太太!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我是好好的一个人。
愿意跟着你受委屈那是我活该,可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也跟着我受委屈,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被人说是姨太太养的!”
喻臻嘴张了又张,就是说不出女学生想听的话来。
女学生见状,又说道:“你当我愿意把孩子打掉吗,这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之前请了一个老中医把脉,说我这一胎怀的是一个儿子……只能当这个儿子跟我没有缘分了。”
喻臻一听到儿子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王家也听说了王晨的转变。
大多数人是松了口气的。
王晨是旁枝,他们都不是直系亲属,去说教都没立场;然而,王晨又是“王氏女”,跟王家脱不了干系。
如果喻臻能够从此将女学生撇开了,好好跟王晨过日子,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破镜重圆”,能重圆就是佳话,不管之前的镜子是怎么破的,也不管在那镜子破裂的时候,女人吃了什么样子的苦头。
围观的人,看个团圆的结局就满足了,足以安慰自己单调枯燥的生活。
这几日,喻臻过的可以说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家里面的娇妻百般讨好,外面的女学生予取予求,这让他有一种做皇帝的错觉,所有的女人都围着他转,求着他施恩。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这么好的日子过着,他竟然生了病,感染了风寒。
好在风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几服药下去,病也就好了。
他自己没当回事,王晨却很是担忧。
王晨对他说道:“大夫说感染风寒是因为你的身体不够好,这段时间你多回家吃饭,我炖一些补品,给你养身体。”
喻臻心想,这大概是王晨哄他回家的手段。他很享受王晨这般讨好他,因此也不拆穿,还真的就天天回家喝王晨炖的补品了。
喝了两三天之后,喻臻就发现自己某些方面的需求大了起来。
他猜测是因为补品的缘故,或许王晨是故意的,或许王晨自己也不知道补品有这个功效。
这些喻臻并不在意,他也欣赏自己的龙精虎猛。
王晨对喻臻简直跟供奉祖宗一样,喻臻觉得自己应该给王晨一些甜头,于是晚上纡尊降贵,想要尽尽丈夫的责任。
谁知王晨正好来了月事。
喻臻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有多想,转身就去找了跟自己谈恋爱的女学生。
这个女学生个性很开放,喻臻皮相好,家里又有钱,对女人出手也很大方,所以她千方百计要套牢喻臻,早已经将自己给了喻臻。
这几天喻臻开始和家里那位关系缓和,女学生心中惴惴不安,喻臻来找她,她求之不得。
喻臻再次在女学生那里乐不思蜀起来。
王晨知道了,在喻臻面前吃了两回醋,便不再闹了,依旧给喻臻炖补品。
喻臻觉出这补品的好来,背着王晨把药渣给大夫看了,听说这补品男女都可以吃,便干脆用食盒装了,带出去分享给自己的小情人。
这段时间喻臻索取太多,女学生身子有些经受不住,人也憔悴了,正需要好好补一补。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女学生忽然害起喜来……她有了身孕。
喻臻和王晨结婚几年,一直都没有孩子,喻臻的父母催了他们好几次,可怀不上就是怀不上,光着急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