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
原来是他哭了,难怪刚刚睁眼什么都看不清楚,眼睛还酸涩得很,让他怎么都不能完全睁开,“做梦了。”
“什么梦?”
“我也不知道,就是挺难受的。”
他擦了下眼睛,撑着床起身,侧过头看她。
女人脸色苍白,唇上也没什么颜色,头发乱糟糟的,带着还未痊愈的病容。
“感觉好点没?”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了。”
“是没烧了。”唐果儿笑了笑,真诚道,“挺好的,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果儿,你是我老婆,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不是理所应当吗?”他叹了口气,握住了唐果儿的手,“可你却跟我说谢谢,是不是太见外了些?”
“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