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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逸辰被安排了病房住下,唐果儿坐在病床前守着他,他注射了麻药,这会儿还在昏睡中,一张脸苍白的没有半点颜色。
唐果儿瞧着他现在病态的模特,心中满是内疚,她没想到刚回国的第一个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还差点害死了左逸辰。
一来一去折腾了大半宿,唐果儿的眉眼间透着疲惫,精神渐渐恍惚,脑海里全是杂七杂八的记忆,乱成了一团。
她想到了自己和左逸辰打打闹闹长大的时光,那时候两家的妈妈看他们玩得好,甚至还开玩笑说,让他们干脆结婚好了。
她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捧腹大笑说,“还是别了吧,咱们结婚以后是要跟兄弟一样相处吗?”
左逸辰也啧了一声,“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小时候哭着喊着要嫁我的事?”
“那是小时候,我现在长大了,好吗?再说了,咱俩太熟了。”
“说得也是,我俩太熟,就怕洞房花烛夜了还笑场,连基本的生理反应都起不来。”
“你说什么?”她气得脸都绿了,一脚踹他身上,“左逸辰,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左逸辰疼得嗷嗷叫,“你这怎么还动起手来了?敢情现在连说句实话都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