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的笑了笑,双手紧紧环在了他的脖颈上,“只不过我拿了钱,就要办事,这是规矩。”
话音刚落,她主动贴上了他的薄唇。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推开她,虽然没有回应,但只要不推开就好了。
她大起了胆子,手不安分的游走在他的身体上。
当她正要用手去扯掉他的浴巾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狠狠的推倒了床上,压在了身下,掠夺掉了她的呼吸。
“非要犯贱是吧?我成全你。”
他撕咬着她的嘴唇和肌肤,动作及其粗暴,疼得她眼泪都快要冒出来了。
他呼吸炽热,只是他的身体,冷的有些过分,从两人紧贴的皮肤渗入毛孔,渗透到了每个细胞里。
她忽然间想到了刚开始和他结婚的时候,无数个残暴侵占的夜晚,于是身体开始发抖,不断的发抖,几乎抖成了塞子。
他突然抬眸,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用的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都捏碎,眼里泛着的光,又冰又冷,“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眼眸蓦地睁大,“什、什么?!”
她是听错了还是出现幻觉了,陆迟墨竟然问她,叫什么名字?!
下一秒,陆迟墨的话就向她证明了,她没有听错,因为他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瞳孔放的无限大。
这是怎么回事,他竟然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
怎么可能,他们何止是熟悉,要说他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根本不可能,除非。。。
他失忆了。
不过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她就在心底确定了这个答案,陆迟墨他失忆了。
他的手紧了紧,只冷厉的一个字,“说。”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呼吸声伴随着脱衣服的窸窣声。
脱掉衣服,男人从床上起身,似乎是想要去浴室洗澡,床沿重新恢复如常,她紧张的吞咽了口水。
“咕噜”的一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谁?”
冰寒入骨的嗓音钻进耳膜,她吓得颤抖了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室内的灯“啪”的一下,全部亮起。
刺眼的灯光逼得她睁不开眼,然后耳边是专属于男人冷冷的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她眯了几下眼,缓缓睁开,手紧紧抓着床单,手心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床单顿时染出了点点湿儒。
听闻陆迟墨的质问,她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了这件事绝对不是陆迟墨安排的,而且他甚至都不知道。
所以说,这应该是费兰克的主意,理由大概是想要用她来讨好陆迟墨吧。
她垂着眼皮没敢抬眸,看着床上的被子,咬了咬唇瓣,慢吞吞的开口说道,“我出现在这里,是弗兰克先生的安排。”
“呵。”
男人嗤笑了一声,笑声很短促,既阴冷,又不屑,语调更是骇人,“自作主张。”
不过简单的几个字,却轻易的就击溃了她的坚强,将她伤的体无完肤。
男人再不屑看她一眼,转身走向浴室洗澡。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如果可以,她很想扭头就走,可是扭头就走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多么的奢侈。
即便知道等下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侮辱,什么样的出口伤人,可她还是得忍着受着,因为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浴室的水声停止,她的心跟着紧张起来。
他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她下意识的看过去。
他赤裸着上半身,下身仅围了一条浴巾,露出了结实的肌肉线条和性感的人鱼线。
他拿着毛巾边擦着头发,边往这边走来,当视线触及到了她身上时,漂亮的桃花眼明显划过一抹深沉的厌恶,语调更甚,“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