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这算什么功劳?!”梁成虎有些忐忑,不高兴地说,“思思,你太不知轻重了!你这是要让林震天绝后啊!下手也太狠了!恐怕林震天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梁思思说:“还有黄可儿,我们俩一起揍的他。”
梁成虎仍然觉得难以置信:“林朗这个纨绔公子,出门的时候,历来都是会带很多保镖的。凭你和黄可儿的功夫,又哪里能伤到他?”
梁思思说:“是林朗派了高手,把我和黄可儿绑架了,还用绳子把我们绑得很结实,准备侵犯我们俩呢!要不然,您女儿这么有分寸,当然不会随便伤害那个混账林朗。”
“噢……”梁成虎基本明白了事情经过,“那好,思思,你可要记住,无论是对谁,也不要乱说。”
梁思思诧异道:“爸,你不会怕那个林震天吧?”
梁成虎叹了口气:“傻丫头,你懂什么?林震天在河西省,能混到这个位置,你以为是个简单人物吗?如今他唯一的儿子,竟然被如此重伤,林震天肯定是要报仇的!你最近千万不要随便在外面乱晃了,听见没?”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您女儿我差一点被人家那啥了,你就不能慰问我一下啊!还说这些吓唬人的话。”梁思思有些酸。
梁成虎说:“你等会就来我这里吃早餐,咱们再详谈。”
“我不去!”梁思思有些任性。
“为什么?”梁成虎随口问道。
“我……反正就是不去,中午再说。”梁思思继续耍赖。
“好吧,那你中午到我这边来吃个饭。”梁成虎挂断了电话。
福伯从陆军的手上逃走之后,本来是要去找林朗的,结果由于不知道林朗具体在哪里,就很难找到了。
下半夜,福伯听说齐州出了大事,他在不知情之下,便老老实实地藏了起来。
可是,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是林朗少爷出事了?
于是,福伯仗着自己一身惊人的功夫,便往警方活动较频繁的几个地方而去。
最终,他才通过其他渠道,打听清楚了:林朗身受重伤,今后无法再做男人了!这个震撼,实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