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妮见电话接通了,便说道:“陆军,你在哪呢?还没回家吗?”
陆军连忙说:“还在外面吃饭呢,很快就回去了。”
“哦,你回来之后,来我家一趟,我爹还等你喝茶呢。”说完,余春妮就挂断了电话。
一直屏住呼吸的杨燕,用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胸前轻拍,直拍得波涛起伏:“我的天哪,正牌夫人的电话呀,可吓死我了。”
张梅哼道:“至于这么害怕嘛。”
杨燕斜她一眼:“哎哟哟,张主任,还说我呢,你刚才不是‘大气也不敢出’?”
张梅摸了一把陆军的‘软蛇’,轻叹了一口气:“恐怕你小子回去之后,无力再战了。”
陆军苦笑:“哎,被你们榨干了都。”
在两女的伺候之下,陆军迅速穿上了衣服。
杨燕搂住陆军,就亲了一口:“我要让余春妮闻见我的香水味。”
陆军连忙推开她:“你这是要害我啊。”
杨燕向张梅使个眼色,张梅也在陆军的另一侧脸上亲了一口,憋笑不已。
陆军恨恨地瞪了一眼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转身离开。
十几分钟后,陆军就驾车回到了古树屯,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多了,陆军在家里认真洗了一下脸,还真担心余春妮会闻到味道。
然后他提着两瓶茅台酒,来到余春妮家的院门前的时候,见院门还大敞着,院子里的灯还亮着,便大步走了进去。
正在厨房里忙活的李兰芝看到陆军来了,喜滋滋地向堂屋的方向喊:“她爹,陆军来了!”
陆军笑着说:“婶啊,怎么还在做饭哪?”
李兰芝看了陆军手里的酒一眼:“你小子提着酒过来,我能不做几个菜嘛。”
陆军笑道:“呵呵,你竟然猜到我带酒过来了?”
李兰芝向堂屋的方向一努嘴:“你叔和春妮在那屋呢,你先去吧,我这里马上就好。”
余春妮已经站在了堂屋的门前,向陆军笑着说:“哎,我一直忙到现在,才把那些同事都打发走了。咦?你还拿酒过来干啥?中午喝的不少了。”
陆军笑道:“今晚不喝也没关系,留着让铁生叔喝就是了。”
余铁生满脸都是欣慰的笑容:“哈哈,晚上当然要喝点!春妮,你也不看看,这可是茅台酒啊!”
他从陆军手里,拿过了两瓶酒,在手里摆弄着:“陆军,这又是那位苏总送给你的吧?”
陆军随口嗯了一声,余春妮翻了一个娇俏的白眼:“爹,你别听他胡说。其实这酒啊,都是他自己买的,人家苏总怎么会送他酒啊。”
“哦?”余铁生的一只独眼亮亮的,向陆军看了一眼,抖了抖眉毛笑了。
余春妮不满地向余铁生说道:“爹,你中午喝的不少了,现在还晕着呢吧?晚上不要再喝了。”
余铁生正在兴头上:“你懂啥?好酒喝了不难受,陆军哪,你婶子炒着菜呢,坐下,先喝杯茶。出去一趟,肯定又喝酒了吧?”
陆军说:“出去没再喝。”
余铁生一拍腿:“哈哈!正好,咱俩晚上就喝一瓶,不再多喝了。”
余春妮十分无奈,但也管不住余铁生,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望向陆军。
陆军说:“好,就喝一瓶,不过,铁生叔,你半杯我一杯,咱们这样喝好不好?”
余铁生瞪他一眼:“你小子,这是跟我抢好酒喝是不是?这种不平等条约,我不签。”
余春妮更加地无奈:“反正这一瓶酒,你们今晚不能喝完。”
陆军说:“好,听你的。我们每人只喝三杯,留酒根儿,让铁生叔当口粮酒。”
余铁生顿时大乐:“呵呵,这样也好。”
话锋一转,余铁生问道:“陆军,乡里的干部,有没有向你透露什么消息?”
陆军摇头:“没有啊。”
余铁生喝了一口茶,缓缓地说道:“今天会场上,那位苏总可是没少抬举你啊。”
陆军点头:“嗯,叔,我知道。”
余铁生作为古树屯曾经的支书,自己的位子被麦圈夺走,本来心有不甘,但现在,陆军眼看就在贵人的帮助之下,又能把支书的位子抢回来了,余铁生就觉得,女婿能帮自己抢回来,心里也特别舒坦。
尤其难得的是,陆军抢回支书位子的方式,却都是别人在帮他!而帮陆军的人,一个是市里的大人物,一个是县里的一把手,余铁生也由此看到,陆军的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甚至会冲出古树屯,走向国家干部也说不定呢。
看到陆军有出息,余铁生当然高兴了,再加上陆军随手就能送他国酒茅台,他就更加地高兴。
余铁生说:“陆军啊,我看那位李书记对你也不错啊,他只跟你说话,简直不理会麦圈呢!哈哈。”
陆军说:“我跟李书记接触过几回,李书记认识我,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