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刚才故意说到土石方,就是要先通过土石方的事,给麦圈提个醒,然后再顺理成章地把养殖场工程的招标权,抓在手里。
经验丰富的余铁生,一下子看出了陆军的心思,心中暗暗吃惊,觉得陆军竟然处事游刃有余,非常老到。
麦圈怔了怔:“资质?什么资质?”
陆军说:“凡是搞建筑的,都要有国家有关单位批准的相应资质,如果没有资质,搞出来的建筑,也就是糊弄一下普通的村民,根本上不得台面,也无法通过国家有关部门的验收。所以,要承包我们养殖场的工程,无论是哪个建筑队,都必须有相应的资质。”
“哦……”麦圈转着眼睛,考虑着要让黑龙想办法弄到资质证书之类的东西。
陆军说:“麦圈支书,既然咱俩都在这里,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麦圈无奈,只能点头答应。
余春妮虽然电视台的工作忙,但还是担心父亲的伤势,便决定在家里住上几天,陆军觉得今天是周六,便也决定在家里住一天,周日下午再回学校。
中午,麦圈舔着脸在余铁生家里吃饭喝酒,陆军碍于面子,还是陪他喝了一会儿酒。
这顿酒只喝了不到半个小时,麦圈就感觉出了无趣,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饱,便告辞离开。
看到他走了,余铁生叹了口气:“陆军哪,咱们古树屯的带头人,必须是什么样的?至少不能为了私人利益,损害大伙的利益吧?象麦圈这种人,我还真看不上他。”
余春妮说:“我也觉得这人办事不地道。”
李兰芝笑了:“我知道!你不就是看上陆军了吗?想让他做咱们古树屯的带头人是吧?”
余铁生说:“本来就是!他麦圈要是真有一颗公心,我余铁生绝对不计私人恩怨!可是,事实证明,他确实不是那块料!就为一个工程的事,竟然向我动手,那个黑龙如果承包了工程,还不把养殖场给盖成豆腐渣?以后咱们古树屯可就被他们给坑惨了!”
陆军说:“老支书放心,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嗯。”余铁生高兴地看着陆军,端起酒杯,“来,咱爷俩干一杯!”
李兰芝说:“你少喝点!”
余铁生笑道:“老婆子,我告诉你,我看上陆军做这个带头人,不光是因为他是咱家女婿。”
李兰芝看着羞红了脸的余春妮,心情也是大好:“嗯,我知道!你余大支书有一颗为古树屯村民办事的公心!”
余铁生喝了几杯酒之后,觉得有些头晕,便回屋睡了。
李兰芝看向余春妮:“春妮啊,你跟陆军去你那屋说话吧,这里我来收拾就行了。”
余春妮羞红着脸说:“娘,我帮你收拾。”
李兰芝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行了,别跟我假模假式的,去吧去吧。”
余春妮羞羞地拉起陆军的手,来到了东屋自己的房间。
一进来,陆军就吸了吸鼻子:“哎哟,余大记者的闺房,香啊。”
余春妮白了他一眼:“少说怪话,坐下吧。”
陆军看了看房间里:“你连个椅子都没有,我坐哪里?”
余春妮说:“那不是有床吗?你这架子还不小呢。”
陆军就势关好了房门,还特意从里面插上,然后一把抱住余春妮,便往她吹弹得破的俏脸上亲吻了过去。
“哎呀,你别胡闹,我娘还在外面呢,万一她闯进来,可咋办?”余春妮羞羞地、弱弱地拒绝着,却顺势与陆军一起,坐在了床上。
陆军轻咬着她小巧的耳朵,双手便十分不老实地,从后面圈了过去,然后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越过重重障碍,便握住了余春妮那一对弹嫩的春山,轻轻揉动。
余春妮其实不用陆军勾引,早已经春情浮动,陆军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放心,婶子知道咱们年轻人干柴烈火的,她才不会搅乱我们的好事呢。”
余春妮被他捏得全身发软,眯着俏眸,轻轻喘着气说:“你……你必须答应我,轻点,不能搞得动静太大。”
陆军的双手,已经十分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腰带,正在褪她的裤子,闻言连忙说:“那是,我保证,缓进轻出,绝对不弄出声响,这样可以了吧?”
“嗯。”余春妮羞得捂住脸,却忍不住向窗外盯了一眼,喃喃地说,“你可千万不要让我爹听见,要不然……他会骂死你。”
说话间,她的裤子已经被陆军连内衣一起褪下,陆军扳住那两片肥美的娇臀,从后面便挺枪而入!
余春妮早已经春潮泛滥了,突然接纳了如此巨物,顿时轻哼慢吟,配合地与陆军开始了一场颠鸾倒凤的伟大运动。
李兰芝收拾完了碗筷,擦了擦手,忽然向余春妮的房间的方向,瞟了一眼,心中暗道:我家这死妮子,也不知道开窍没有。
于是,她蹑手蹑脚,慢慢地向东屋那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