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军本无意伤害这位小师妹,可是,林安邦竟然以小师妹做掩护,陆军只能狠下心来,打一回女人了。
如今林安邦自己冲了上来,陆军便后退半步,精准无比地转身,顺手一掌,林安邦的匕首,当啷一声落地,同时,陆军竟然将牛筋鞭的把手,递向了林安邦。
不由自主地握住了牛筋鞭的林安邦,愣了一下,便朝陆军一鞭甩去!
“呵呵!”陆军淡笑,身影一晃,如鬼魅一般躲过,林安邦象疯了一样,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牛筋鞭,想要打到陆军,可是,他连挥了几下,陆军在狭窄的房间里,闪展腾挪,竟然上演了一把精巧功夫的绝技!
林安邦挥到第七下的时候,已经绝望了,他知道,以陆军的功夫,他连人家的衣角也挨不着!
他干脆随手将牛筋鞭一扔:“陆军,我服了。”
陆军冷笑:“还不错,挺识时务。不过,你打了我爹,这是不共戴天之仇,你应该懂得。”
说着话,陆军弯腰捡起那根牛筋鞭:“七十鞭,我保证不会多打一鞭,也不会少打一鞭。”
林安邦垂头丧气:“陆军,我求你一件事,我们能不能穿上衣服,你再打?”
陆军摇头:“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唰!
陆军手中的牛筋鞭,便猛烈地挥舞起来!
啪啪啪!
鞭响,闷哼声也不断地响起,到了后来,林安邦的闷哼声,越来越弱,已经被打得全身流血。
打足了七十鞭的时候,陆军放下了鞭子,笑着说:“这条鞭子上,只有你们两个人指纹。”
林安邦此时已经疼得快要昏迷了,弱弱地摇头,心中震惊:真要是这样的话,警方一旦来调查,也许会误认为他和小师妹两个人玩s,结果就玩过头了……
陆军扯过床上的被单,把缩在被子里的小师妹,吓得轻呼一声:“啊?你……你要干什么?”
嘶啦!陆军把床单撕开了一条,然后嘶啦一声,又是一条。
小师妹顿时心如冰窖:“你……你又要使什么坏主意?”
陆军阴阴一笑:“林安邦敢打我爹,我就让你们身败名裂!你这位小师妹虽然无辜,但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抱歉。”
嘴里说着抱歉,陆军做出来的事情,却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他将小师妹捆了个结实,然后又将血痕斑斑的林安邦,跟小师妹捆在了一起,直接扔在了床上,这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直到了中午,也没人发现林安邦到底怎样了。
还是冻了一个晚上的黑龙,缓过神来之后,立刻惊觉:“不对!昨晚那个黑衣人,问安邦的住处,肯定没好事!”
于是,他强忍着重感冒,叫来了两个徒弟,向林安邦家而来。
来到了外面,看到院门依然从里面闩着,黑龙预感到了情况不妙,便急切让一个身手利索的徒弟,跳进了院墙,然后几个看热闹的乡亲,也跟着黑龙进来了。
堂屋的房门开着!
黑龙更觉得不妙,他匆匆冲了进去!
“安邦!素素!你们?怎么会是你们?你们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黑龙窝心到了极点!
这对青年男女,被赤条条地绑在一起,浑身鞭痕,嘴里还堵了臭袜子,那个狼狈就别提了!
几个徒弟和乡亲,都在里间的房门处,向里间探头探脑地观看。
黑龙怒吼一声:“滚!都特么滚蛋!”
此时林安邦和那个素素,眼睛里都滚出了泪珠,看到师傅因为自己两人偷情,而在众人面前如此丢脸,这两人都流下了悔恨的泪水,羞愧难当。
可是,无论怎样羞愧,一对男女面对面被绑得如此结实,根本动弹不得呀!他们也无奈,只能静候别人的救援。
黑龙看着两人的丑态,也是愧悔难当,一时间也是心情郁闷至极,甚至都没有勇气去看他们,扭着头走向外间,跟徒弟们把其他人全部赶了出去,然后黑龙黑着脸,此时也是十分无奈,因为涉及一个女徒弟,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过去解开绳子。
一个徒弟问:“师傅,啥情况?”
黑龙无奈地说:“把玉娇给我叫过来!”
并恶狠狠地瞪了两个徒弟一眼:“把外面的人给我赶走!快点!”
对于混黑0道的黑龙来说,自己人遇到了这种被羞辱的事,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绝对不是要去报警,而是如何掩盖这桩丑事,尽量不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林玉娇接到电话之后,本来还郁闷地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弹,可一听这种事,就立刻爬了起来,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看到黑龙就问:“叔,咋了?”
黑龙郁闷至极地,向里间瞟了一眼:“你自己进去看吧,帮他们解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