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了陆军手臂的扁担,荡起多高,陆军却乘势踏前一步,旋身飞踢!
嘭!
陆军现在已经是绝顶高手,练过几天功夫的二牛,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因此,陆军的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二牛的额头上!
二牛的脑袋,被陆军踢得如撞中了铁板似的,猛然后仰,然后双眼上翻,噗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就那么仰面朝天地摔了个结实。
“哈哈!”古树屯一方的村民,一起都笑了。
赵昆鹏也心里里踏实了许多:陆军没受伤就好!没形成群体事件就好。至于二牛会怎样,那就是后续的问题了。
脚踹额头,这功夫只能在电影电视里见过。
陆军仅凭这一招,就足以慑服牛家寨和古树屯所有的村民了,哪怕是有些痞气的小年轻,以后再也不敢向陆军耍横了。
陆军凛然而立,用轻蔑的眼神,向牛家寨村民一方扫了一圈,突然厉声说道:“牛得草呢?他以为躲起来,就能置身事外了?这不,乡里的赵乡长在此,牛得草逃不了责任!”
大牛和二牛兄弟俩,一歪一躺,一清醒一昏迷,情况够凄惨的。
牛家寨一方的村民,完全被陆军震住了,此时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了。
陆军那无限风骚的一脚,从此在清河乡的小混混们之中,成为了一个传奇。
赵昆鹏大声叫道:“对!牛得草!牛支书呢?他要是再不来,就撤了他!”
牛家寨一个村民哈哈大笑:“撤了他?赵乡长,就凭你?撤就撤呗!牛家寨我看谁还能当这个支书!哈哈。”
赵昆鹏怒道:“你是谁?你胡说什么?”
那村民有些痞气地斜了赵昆鹏一眼,可他不敢蔑视陆军,他向赵昆鹏笑着说:“我是牛得草的侄子,赵乡长,你要是想处分我,尽管来呀!老子还怕你不成?最多抓进看守所,反正老子也进过几回了。”
赵昆鹏气得手指发抖:“啊?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那人哼了一声:“老子姓你,叫你爹。”
赵昆鹏怒极,可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陆军横身拦在赵昆鹏身前,瞪了那人一眼:“你立刻联系牛得草,就说我要跟他商量土石方的承包问题。”
余虎一怔:“啊?陆军村长,这土石方不是承包给咱们古树屯了吗?难道你是要让利给他们?”
陆军皱眉盯了余虎一眼:“这里轮得着你做主吗?”
余虎眨巴几下眼睛:“好好,陆军村长,你说了算,我服。”
【作者题外话】:第一章更新送上。
赵昆鹏哪里敢靠前?他只能拼命地叫嚷:“我是赵乡长!你们不要乱来!信不信把你们都抓进监狱!啊?别乱来!”
准备上来围殴陆军的几个小年轻,哪有人肯听赵昆鹏的话?
他们嘻嘻哈哈,但在冲向陆军的时候,下的都是狠手,拳头就往陆军脑袋上轰,脚就往陆军的腹部之下猛踹。
陆军既然走了过去,对于这些仗着人多,并不懂武功的小年轻,当然不会害怕。
他的身影,如游鱼般在人群里流窜而过,同时还出手打倒了几个小年轻。
“啊?”
“哎哟!”
“噗通!”
“我艹!”
“这家伙敢打咱们!”
“揍他!”
“别放过他!”
一阵乍呼,陆军却已经到了麦冬的面前,他十分技巧地,向摁住麦冬的几个小年轻施展了几招龙形十三式,那些小年轻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就站不稳了,歪歪斜斜地倒向了旁边,就放开了麦冬。
麦冬一骨碌爬起来,连陆军也顾不得了,就往古树屯村民那边的阵营中跑去。
陆军只能苦笑:靠,我救了你,至少你也要装模作样地帮帮我打架吧?这特么逃得也太快了,比兔子还牛逼。
古树屯的村民们,眼看着陆军孤身一人,敢于闯入牛家寨的阵营中,杀进杀出,如入无人之境,大家都震惊了!
论胆气,论本事,陆军能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看到麦冬跑了回来,余虎叫道:“古树屯的男爷们,带种的跟我上啊!接应一下陆军村长!走着!”
“上啊!干他们!”
“跟牛家寨的拼了!”
“凭什么抢老子的活?”
“干!”
古树屯的村民,男女老少都有,向陆军的方向涌去!
陆军吓了一跳,连忙叫道:“所有古树屯的人,听我说!谁也不许过来打架!后退!古树屯的都后退!”陆军手嘴并用,极力让村民们后退,因为他虽然年轻,也知道,一旦发生群体事件,事情闹大了连万书记都要受处分。
赵昆鹏差点一屁股墩在地上:“对对!村民们都后退!千万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啊!我是赵乡长!派出所的警察马上就到!都后退!不听话的别怪警察无情。”
赵昆鹏身边的一个戴眼镜的办事员,也是紧紧跟在他身边,却不敢挡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