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径自一笑,说:“开赌场就要经得起输赢,让他赢,无所谓。”
穆辉又说:“这个女人很嚣张,她要跟我们赌整个银楼。要是输了,我可承担不起。”
苏锦绣一愣,“谁这么大胆子,跟我赌家产?要知道,压我的银楼赌场,至少价值一个亿。”
穆辉那边语音发颤,“她确实有一个亿,苏姐,我真的不敢跟她赌。”
苏锦绣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先拖住她,我马上就到。”
陆军和林清雪见苏锦绣脸色骤变,陆军就问:“苏姐,什么情况?”
苏锦绣说:“有人踢馆,我去看看。”
陆军说:“我们陪你去。”
苏锦绣说:“看来我们的饭局被打扰了。”
林清雪说:“无所谓,反正吃的也差不多了,改天我们还有机会嘛。”
于是,三人开车直奔银楼赌场。苏锦绣得宾利车在银楼大门口停车,这是一座私人会馆,门口的保安认为苏总的车,赶紧开门放行。
苏锦绣带着陆军和林清雪直奔银楼的贵宾室。
来到贵宾室,这个时候时针正好指向十点,钻石贵宾室不大,金色的房间挂着精裱的油画。苏锦绣看到,这里的值班经理穆辉,正在跟一名女子对持,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陆轻音。
“陆轻音,竟然是你?”苏锦绣和陆军同时咬咬牙。
看到苏锦绣来了来了,穆辉刚想说话,苏锦绣冲他摆了摆手,她依旧站在人群外围,细细打量着战局。穆辉的面色早已青紫一片,额头汗滴涔涔流下,眸子间一抹惶惑不安之意显而易见,便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可怜无助,相比之下,陆轻音则是神情优雅的宛如执掌生杀大权的王侯一般,手中骰盅随意的晃动着,姿势如行云流水般写意洒脱,在她手上,紫红色的骰盅晃起一抹炫目的迷离幻影。速度快的让人目不暇接,最终,‘啪’的一声轻响。骰盅搁落在桌案之上。顺手揭开,竟然是至尊豹子六个六。
穆辉摇摇头,目光转向苏锦绣,要知道刚才这一把,他一下输了五百万。苏锦绣不动声色,心中暗想:“陆轻音果然好手法。”
苏锦绣走过来,笑盈盈说:“陆总,不知道那阵春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就跟这些孩子们动上手了?他们都是出涉江湖的小兄弟,怎么是陆总你的对手。”
陆轻音见苏锦绣露面了,呵呵一笑说:“既然如此,苏总,不如你亲自出马,我们玩两把。我知道,苏总最擅长的就是骰盅。我们今天也不玩大的,小玩两把,我带了一个亿,就打算把它输完。”
苏锦绣淡淡一笑,“陆总,一个亿你还说少,几乎可以买下我的整个会所了。”
陆轻音接言说:“那正好,我就用一个亿,押你的银楼会所。一把定输赢。我要是赢了,你把这里的所有权给我,我要是输了,抬屁股就走人。”
苏锦绣冷笑:“陆轻,你果真有这么大胃口?想吃下我的银楼?”
陆轻音说:“苏总,我们谁跟谁,都是自己人,我要是赢了,无非是帮你照看你的生意。我保证银楼会所照样每年有你的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