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门进来,身上换了一条便浅棕色的纯棉短袖,左手拿着一盘水果,右手拿着一杯牛奶。
我忙不迭把零食藏好。
他脸色一坏,问我:“慌慌张张藏什么?”
我打哈哈:“没啥,挠痒痒呢。”
他指了指茶几上,说:“那是什么东西?”
我弓起腰,凑近一看,茶几上干干净净啥也没有啊。
他手一抽,把我的零食袋子从我背后搜出来,说:“没收。”
我气得差点儿从沙发上跳起来,用石膏横扫他一腿,不过鉴于他现在既当爹又当妈还时不时给我端茶递水,我忍住了这个冲动。
自从脚摔坏了,洗澡就是一个大问题,陈深是个洁癖,我都这样了,还每天折磨我,除了刚开始那一个礼拜我实在疼的不能动弹就没洗两次澡,后来,我几乎天天都得进浴室。
这天晚上。
他把我抱进浴室,弯下腰让我试了试水温。
我把手伸进水里:“太烫了,冷一点儿。”
他放了一些冷水进去。
我:“太冷了。”
他又放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