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波走到常远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常远一遍,心疼的说道:“黑了,也瘦了,你这臭小子,要是你妈看见你这样,该多心疼啊。”
常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陈叔叔,真没想到他们说要见我的人是您。”
陈挽波把常远拉到怀里,也给了他一个拥抱,只是这次的拥抱,让陈挽波的眼圈也湿润了,在他记忆中的常远,是那样一个阳光帅气,意气风发的年轻人,除了自身的气质,还有来自家庭和出生的傲气,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常远,变化真的很大,除了又黑又瘦,更多了沧桑和不羁,与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是那样的反差,这让陈挽波不禁生出许多的感慨,也忍不住差点流下眼泪。
陈挽波用拳头打了打常远的胸口说道:“好像更壮了,这点还没变,常远,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了?”
常远想想说道:“应该有五六年了吧,上次见面,好像是我从部队回家探亲的时候,这一晃就好多年了。”
陈挽波责怪的说道:“你也知道好多年了?你这小子就这么狠心,这些年硬是不给你妈去个电话,你知道你妈有多想你吗?”
常远心虚的低下头说道:“陈叔叔,我妈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要给她打电话,她还不想办法把我提溜回去啊,再说了,我常年都在无人区,怎么打电话啊,这要不是遇到十一,跟着他出来跑跑,我哪能有机会见到你啊。”
陈挽波笑着说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十一那小子了?哈哈哈,我没想到,这次来拉萨还能见到你,这真是意外的收获。”
就在陈挽波和常远叙旧的时候,胡十一和郭定国也拥抱在了一起,然后郭定国给胡十一介绍道:“十一,这是自治区国安局的高局长,高局长,他就是胡十一。”
高平握着胡十一的手说道:“胡十一,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啊,听了这么久,我今天可算是见到真神了。”
胡十一谦虚的说道:“高局长过奖了,我哪是什么真神啊,只是运气好一点罢了。”
郭定国说道:“你小子就别谦虚了,局长一来就说,马上去把十一那小子给我叫上来,后来他听说你现在就在拉萨,可是他高兴坏了,马上就叫高局长安排人去找你,你说,谁有过这待遇啊?”
扎西曲措听虚云喇嘛说得这样轻描淡写,有些不相信的说道:“真是这样吗?大师,这可牵涉到胡十一的安危,我们真的不需要做些什么吗?”
虚云喇嘛说道:“当然也不是,他现在还在拉萨吗?”
扎西曲措点头说道:“对,他还在拉萨。”
虚云喇嘛沉吟一下说道:“那老衲亲自去一趟拉萨吧,有些事,还非得在大昭寺完成,万一以后出事,也是必须要走这一遭,反正都得去,何不趁此机会去,也顺便敲打敲打我那个顽固的师弟。”
扎西曲措一下子站起来,高兴的说道:“大师,真是太好了,这样,你先准备一下,我回去安排车,我们马上去拉萨。”
虚云喇嘛笑笑说道:“老衲听施主安排,老衲也没什么好准备的,随时都可以走,施主安排就是了。”
扎西曲措告辞出来,马上回到办公室,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加央平措,然后带着虚云喇嘛,马不停蹄的赶往拉萨。
而胡十一和常远上了王源的车,便一路疾驰的来到了自治区国安局。
一路上,常远不停的埋怨道:“十一,你说你拉我来干什么?你去协助人家办案就完了,我一个平头百姓,去哪里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对国安这几个字有阴影啊?”
胡十一笑而不语,王源却不解的说道:“常远大哥,你对国安有什么阴影啊?莫非你和我们国安的人结过什么梁子?”
胡十一听了王源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还偷偷的对王源竖起了大拇指。
常远见胡十一这样讪笑,没好气的说道:“对,我和你们国安的人结梁子了,而且这梁子结大了,都没解。”
见王源一脸的惊诧,胡十一连忙收住笑说道:“好了好了哥,我不笑行了吧,这国安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还怕了不成?反正来都来了,你就当陪我跑这一趟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