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听的津津有味,拖着腮帮子表情精彩,忽然之间觉察到旁边似乎有目光凝视,扭头,又再次哼了一声,并且还小声的提点了一句:“不要打扰朱老师讲课”
“哦了”向缺顽皮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
台上,朱启泰淡淡的瞥了这边一眼,继续讲述道:“还有一说,是罗布泊东移,一下就给楼兰盖住了,这才导致整座城池十二万平方公里顷刻间烟消瓦解”
“说法繁多,但无一人亲眼所见,归根结底都是谣传罢了,历史总归是埋葬在了尘沙里······”
向缺洒然一笑,老人家一句话勾起了他颇多的思绪,想着曾经扛着棺材为他逆天改命的大师兄祁长青,还有跟着他一同走了狗屎运的王胖子,仔细想想二人已经有多年未见了,向缺不禁露出一抹惦念的笑容,想到高兴之处,甚至嘴角还咧出了一丝憨笑。
“呵呵·····”
空旷,寂静的阶梯教室里,拢音的效果还算不错,这一笑引得不少人都侧目望来。
向缺随即收嘴,干咳了一声,却发现旁边的小女人在怒目相视。
朱启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蔡元培先生曾经说过北大有训,兼容并包,思想自由,大抵的意思说来就是北大对求学求知之人都是兼容包含的,我们思想开放不拘一节,所以我向来不太反对人来听我的课,不管是走卒还是书生,我皆欢迎,但人总有一个前提和宽容度,就是你真的是来求学的,而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
饶是脸皮厚到扒下一层来贴在长城上能把十万匈奴挡在关外的向缺,听到老先生一席敲打的话后,也不禁尴尬起来,只得冲着台上的朱启泰拱了拱手,示意自己乃无心之过。
朱启泰哼了一声摆了摆手也不追究,敲打即可,太伤人的话他也不屑去说。
哪曾想旁边的小女子有点不高兴了,撅着小嘴愤愤的说道:“不要打扰我听课,小心我会挂科的,我就去找你算账”
向缺“咦”了一声,轻轻的问道:“你对这什么西域史记貌似挺感兴趣?还是你对历史都想有点研究?”
苏苏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向缺不甘心的叨逼叨的又问道:“确实有情趣么,啊,不是,不是·····确实有兴趣么?”
小女人脸色羞红,别过了脑袋。
向缺就向魔怔了似的,继续追问道:“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有兴趣还是没兴趣啊,哦,对了,没兴趣你怎么会来听课呢?还是有兴趣,对不?”
叨逼叨的一阵后,讲台上忽然传来“咣当”一声,朱启泰拿起茶杯后又重重的放下了,指着阶梯教室大门,口若洪钟的吐出两个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