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回身走进房内,向缺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撒谎要真是能被雷劈,我他么现在都得焦成啥样了!
向缺为什么一顿胡编乱造后就能让青年把那个滚字改成稍等一会呢?
他是从这二愣子的脸上看出来对方有点不太严重的小问题,肾脏乃先天之精,肾气大泄其人为虚,阳火旺盛却元阳大损,脸白而红体虚步飘,纵阳过度精不藏体!这么多专业名词,只要不是医科大毕业的肯定都听不出是什么意思,但要是用通俗,易懂并且粗鲁的语言来解释就是,这哥们撸多了,肾虚,每天导管子至少得有两到三次,手y略微有点频繁了,说
的再粗犷一些就是,他他么的可能憋了二十多年都没真正的释放过自己的精气,导致每天渴的跟头公狮子似的,一点不撒谎,你现在让他把右手伸出来,手心上可能都起茧子了!
一听到有两个崇拜考古,对始皇陵充满了好奇的大长腿女子,他就觉得自己有用武之地了,正是俘获女人芳心的最佳时候,一不小心就可能让自己的处男之身从此随风而去了。老人身边的这个青年,活到二十三岁了都没有出过秦村,见过最多的雌性生物就是村子里的留守大妈和未成年的十岁以下的花骨朵,这两种生物虽然都是女性,但却没有一个可以让他下手的,你们就
说,这得憋成啥样啊,每天不撸两管子能受得了苦闷的日子么!
向缺一根烟抽完,青年从那栋屋子里走出来一脸的春意盎然:“走咧,走咧,额跟你去吧”
向缺看了一眼后面漆黑的屋子,里面一点声息没有,这个青年能不能去真不是他三两句话就能忽悠得了的,还得那个拄着拐棍的老人点头才行。
向缺长长的松了口气,跟着青年走下山坡,这时自两人后面忽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难得,难得······”
向缺“唰”的一下回过头,深深的望了一眼,他觉得,这老人那一句难得好像是冲着他说的?
“走咧,额问你,那两个姑娘么有男人?”青年搓着手,舔着嘴唇问道。
向缺回过头说道:“单身,你也知道的干这种工作,接触的男人死的比活的还要多,想找个合适的男人能是那么容易的么”
青年继续搓着手,说道:“美得很,美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