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客套了几句之后,向缺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想问什么呢?找三清有啥诉求啊”
那阴十分粗鄙的揉了揉鼻子,扣着鼻孔说道:“我组织下语言,因为这事不太好说,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整理下脑袋里的思路”
向缺拿起桌子上的烟递了过去,说道:“行,慢慢捋,捋顺了我再给你分析”这个时候的向缺没看出那阴有啥问题,而那阴此时的问题就是在拖延时间,所以他打算自己和向缺之间的谈话扯的越没边,时间过的越慢最好,二小姐那边调集人手过来,至少得需要半个多小时的时
间,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得把向缺给稳住了。
过了一会之后,那阴似乎灵光一闪,脑袋开窍了。
“兄弟,是这么回事”那阴组织了下语言,抽着烟说道:“我是个小包工头子,在东北老家拉了一伙人来湖北这边给人在工地上干活,但本来干的挺顺的,但谁知道出现了个意外,让我有点犯难了”
“什么意外啊?”“前几天,在工地干活的时候,进来一辆小车我们也没注意,车上下来一个人后在工地里四处乱窜,我们的工人就问他是干啥的他也不说,当时也没在意,但我们在偷工减料干活的时候却发现那人拿着
手机在拍照,工人就阻止了他不让他拍让他把手机里的图片给删了他不干,然后争执就发生了,我们的工人一铁锹拍在了他的脑袋上给送进了医院去,事后才知道这人是监管局过来暗访的”
“啊······”向缺拉着长音叹了口气,说道:“西天取经的路上,一不小心失手把佛祖给干死了,这事是挺难的”“哎呀,我跟你说你看我这嘴唇子,上面都是泡嘴里还溃疡了,这火都上大了”那阴愁眉苦脸的说道:“送礼,送钱,找关系都研究了,但对方就是不放手,非得要严办我们,这活要是干不成的话,我们
这算是要折在这片西北土地上了,所以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就寻思三清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迷津呢?”向缺憋了半天,说道:“喝点酒就敢把大雄宝殿当厕所,你们太能作死了,还有,你当着三清的面说这么埋汰的事,他们三位老人家你觉得会有心情搭理你么?大哥,我觉得你研究这事可能是找错了方
向”
“其他的方向我们都走了但是路全都被堵死了,不然也不能大老远的跑到这深山沟里来求你们啊”那阴说话的时候低头看了下表,时间过去十来分钟了,再有一会支援的人应该就能到了。“首先你们这事干的挺埋汰的,对吧?再一个,三清也不是机器猫啊,要啥有啥,对不?”向缺很理性的跟对方说了一通,然后又把昨晚上孙长亭跟他说的话拿了出来:“谁的人生没有两个坎啊,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