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向缺低头沉思片刻,两句古诗脱口而出。
王玄真叼着烟略微的寻思了一会,皱着眉头说道:“好像是形容大鹅的,很有深度的一首诗,缺哥没想到你挺有底蕴啊,居然能吟出这首诗来,你还是很有墨水的嘛”
向缺傲然一笑,低头不语,他他妈能告诉王胖子,自己长这么大一天学没上过,就只听过这首谈论大鹅的诗么?
四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俩人太彪了,他看了下时间后咬牙催促着说道:“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您酝酿完了么”
“啊?这么快,对诗对的正尽兴呢啊,没看我把北大的高才都给难住了么,斗诗啊,多么有意境啊”向缺尴尬的挠了挠鼻子,看了眼手机,时间正好指到午夜十二点。
“起来干活”向缺拍了拍屁股,叼着烟从地上爬了起来。
午夜十二点刚过,凌晨一点算隔天,司徒盛云头七之日,回魂期。
向缺一把掀开尸体上盖着的白布,伸手摸了摸司徒盛云的脖子,尸体的温度已经回暖了没有了冰凉的感觉。
向缺将一碗白米饭放在尸体头顶正前方,然后将两根筷子插在米饭中央,竖直,又把五谷依次均匀洒在尸体周围。
王玄真将一面铜锣和棒槌递给了四叔说道:“过会你看着,你家大boss的影冒出来后你就敲一下锣再喊声他的名字,知道乳名或小名那更好了,一声过后继续再敲,敲三次喊三声,明白了么?”
扯犊子归扯犊子,但办正事的时候两人还是挺一本正经的,特别是涉及到人生与死的时候更是不能怠慢,不然本来不该绝的一条命要是被他们失手给送走了,因果循环下都得修为受损。“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窍未临;河边野外,荒庙庄村;公庭牢狱,坟茔山林;虚惊诉讼,失落真魂。今差山神五道,游路将军,当方土地,家宅灶君;吾今差你着意搜寻,收魂附体,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