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没有刻意的掩藏自己的行踪,大摇大摆的出了骊山然后堂而皇之的晃悠着。
好在有一件事出了些许差错,赵礼军让人打探向缺的时候除了姓名和长相给出了个大概之后,还特意交代下去,这人一头白发。
就只这一点,让向缺短时间内算是安稳无恙了,最显著的特征让他逃过了不知多少次擦肩而过的危机。
人生啊,充满了太多的无奈和巧合。
你说向缺和赵礼军,苏荷有没有缘?
若无缘,三千大世界百万菩提众生,为何他们独独能几次相见,然后还有着扯不完的皮?
若有缘,肯定还得有再扯来扯去的狗血情节,撕逼画面妥妥的一茬子接着一茬子!
三天之后,华山之巅。
嗯,向缺出了骊山后没啥事就溜达到了华山,因为他最近比较郁闷,郁闷的源头在于他莫名其妙的少了一个多月的记忆。
这一个多月他到底干了啥,在回忆了几个夜晚实在想不起来后彻底让他无奈了,要不是自己还在骊山的小树林里,向缺都怕他被人给迷了然后送到夜店里接活了。
来到华山之后,向缺徒步登上山顶,感受下云海雾海的壮丽,陶冶了下无比憋屈的情操。
华山山顶,凌晨三点多,在山上歇息了大半夜的向缺打着哈欠爬了起来看日出。
远处天边,白云下旭日东升,一抹朝阳若隐若现,仿佛伸手既能碰触,远在天边近在咫尺。
向缺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将挤压在心头许久的郁闷慢慢的涌出胸腹,那一口浊气让他不爽许久了。
早上七点,向缺日完,不是,是看完了日,然后下了山顶跑到长空栈道去享受了把自己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