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乐了,说道:“你不光是牛比吹的厉害,办事也很灵光啊,草……两千多块钱值得你卖命啊?”
“现在两百万都不能让我卖命,但那个时候两千多代表的却是我后半辈子的生活,如果我当时不进那个包房我人肯定没啥事,但事后那份工作肯定就丢”杜金拾很实在的说道:“在社会上,钱是唯一能让人不知道性命两字是咋写的玩意。”
向缺晃着手指一本正经的说道:“在我这肯定不是,因为钱对我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哥,你这话听的我大腿都合不拢了,真霸气。”
“不唠这个了,你啥时候回沈阳?”向缺自然不能告诉他,唐山有个叫陈三金的人分分钟等着用钱砸自己呢。
“我给我爸送药来了,他胃不咋好,送完明天就走。”
“多呆一天,后天我跟你一起去沈阳。”
“啊?你不是刚回家么,不多呆两天啊?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要走啊。”
在炕上坐着的向缺父母看了过来,有心张口却不知该咋说,向缺回头咧嘴笑着说道:“爸,妈我也不往远走就去沈阳呆着,这回我不上山了,想回来也方便,况且我不是把电话告诉你们了么?没事常打电话就是了。”
“沈阳啊?妥妥的,呆多久都成,那是哥们腥风血雨路走起的地方,在沈阳我必须得让你体会世界很美好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
向缺去沈阳不是为了体验下世界到底美不美好,他是得帮杜金拾把过段时间的那个坎过了,这场牢狱之灾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