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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和和尚从西山归来之时天色已亮,向老实正在家门口抻着脖子朝村口的方向张望,见那一僧一道又回来后他顿时松了口气,提着的心算是被放下了。
他是真怕这两人一走又是好几天,到时儿子晚上闹腾后,自己全家还得被折腾个半死,那一家人就啥都不用干了,就围着这小子玩吧。
“以后不用在往那孩子身上涂抹狗血了,他手指上系着的红绳也摘下来吧。”
向老实大喜,连忙问道:“这么说,孩子身上的东西被赶出去了?他从今以后就没事了?”
“没有,还在。”
向老实啊了一声,不解的问道:“没走啊?那为啥用不着狗血和红绳了呢,这……这孩子要是在被带走了咋办啊,你也不能天天长在我们家啊。”
老道翻着白眼说道:“我办事像是那么没头没尾的么?我说话可是一个唾沫一个钉的,我让你不用狗血和红绳是那东西已经被压住了,而且就算没被压住那两样东西也不管用了,得另外想办法。”
向老实苦着脸,唉声叹气的搓着手,说道:“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先进屋再说吧,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的。”
回到屋内,向家小三儿已经醒了自己在炕上玩呢,他一见老道进来小嘴一撇,登时就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