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怎么没有看到这一条?”
“就昨天,他们一家的热度才刚消下去一点,就又爆出来这么一条新闻,可是吓死人了!”
“为啥谋杀五岁孩子?”
“说是她的未婚夫的儿子,嘴上说不介意孩子,其实还是不甘心当继母呗,现在的人啊,人皮兽心……”
“渍渍……”
肖言听着周遭路人游客的交谈和质疑,深吸口气……
终究是没有去管蒲杨的事情,径自离开了殷氏大楼。
网上的舆论怎么会突然间疯了一样的铺天盖地流传开来,让蒲家一家人成为众矢之的。
如今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只手遮天的人想要悄无声息的做些什么,绝不是什么难事,就蒲家现在受到的舆论中伤,想说不是殷时修干的,那都没人信。
当然,普通老百姓,离蒲家,离事件本身相距甚远的人只能看个热闹。
肖言,蒲家……
对于这场舆论风波背后是谁在操作,那是心知肚明的。
如果换做是他肖言,可能就只会想个什么办法暗地里报复蒲家,记着仇,相信着风水轮流转。
像殷时修这样……
彻底让蒲家身败名裂,逼疯了蒲杨这样一个心思剔透的女人。
他做不到。
由此,肖言也不难想象……如果不是因为小昂,他或许也早已身败名裂,无路可走了。
————
蒲杨像个疯子一样的在殷氏集团大楼的厅里头闹。
两个保安竟都没能把蒲杨拉出来,还是又过来了一个保安,三个人才把蒲杨给抬出了殷氏。
这一抬出去,保安就拦在了殷氏集团的门口……
“你们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就在这时,殷时修倒是出来了……
一行人跟在他身后,声势浩大的样子——
“殷时修!殷时修!”
保安赶紧更卖力的把蒲杨给拦住了,殷时修墨镜下的眼睛,连看都没有看蒲杨一眼。
司机给殷时修开了车门,殷时修正要上车的时候,蒲杨立刻吼道,
“殷时修!你信不信我就死在你公司门口!”
殷时修的助理听到这话,着实是吓了一跳,不由轻声对殷时修道,
“殷总,那边那个女人……您是不是认识?”
“蒲教授,偌大个北京城,还有谁不认识?”
殷时修看了助理一眼,助理又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人就是蒲杨,毕竟网上传出来的照片里,蒲家的两个女儿长得都挺好看的。
“那……她在以死相逼啊!”
殷时修冷着张脸,倒是冷冷的哼了声,“这么巧?她死了,倒是挺称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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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重要。”
“……”
“如果你今天来没有做好向我坦白的准备,那你回去吧。”
殷时修说完这句话,人已经站了起来,他整了整自己的大衣,
“但我不会停止去查五年前的真相,我会把五年前所有和小昂被你偷走有关的所有人的底细查个清清楚楚,别说是死人,就是鬼神,我都会去查。”
他说罢,作势就要往会客室外头走。
“等一下。”
肖言出声。
殷时修脚步顿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目光睥睨着他,见他似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便继续往外走,这脚步才刚抬起来,肖言便认输了,
“五年前的真相,我自己告诉你。”
“……”
“我希望你不要后悔知道。”
“那得听你说完之后,我自己来判断,是否后悔也好,真相的真假也好。”
殷时修重新坐下,好整以暇的等着肖言的下文。
肖言的神情举动都充分表明了他现在内心的挣扎……
其实肖言一直不肯说,就是因为其中牵连了沈唤在美国偷过那一瓶药水的事情,可现在看来,就算不说,这个人也没打算让沈唤安宁。
“严格来说,救了小昂的人不是我,正是沈唤……”
……
时间滴答滴答的走,肖言不是啰嗦的人,也不是一个多喜欢煽情的人,所谓的真相,不过也就几句话的事情。
“我和沈唤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在你们眼里,却只是个贼……”
肖言喃喃开口,有些自嘲的说道……
殷时修不动声色,心情却很复杂,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有点后悔自己对所谓的真相死缠烂打。
如若不然,将肖言送进监狱坐上两三年牢,毁掉他做医生的职业生涯,这才是比较爽快的报复方式,从肖言,到肖开诚,甚至是沈唤一家,先把五年前的恩怨处理完,再处理掉蒲家的那几个跳梁小丑……
可现在……
“殷时修,无论你和苏小萌怎么看待我们,但事实就是本可以救沈唤的那瓶药水用在了小昂身上,所以小昂活了下来,而沈唤是抓不到希望的死了,”
“我不求你别的,起码不要再去叨扰沈唤的父母,他们只有沈唤这一个女儿,还已经去世了。”
“还有沈唤使用那瓶药水的事情,也请你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肖言,你的要求可真多。你有什么资格?”
殷时修冷声说完,径自走出了会客室。
肖言没有在继续待在殷氏,殷时修离开后没多一会儿,他也起身离开了殷氏大楼,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他在殷氏大楼的大门外撞上了蒲杨……
他们也有小半个月没再见面,肖言本还担心着蒲杨之后会再来找他麻烦,结果这么一直也没有碰到蒲杨,他自己都乱的一塌糊涂了,也就没有再主动去过问蒲杨的事。
今天在殷氏集团的大楼下碰到蒲杨,还真的是让肖言挺没有想到的。
蒲杨看到肖言,倒是不觉得意外……
“看来,你最近过的也不怎么样,憔悴不少。”蒲杨先开口,说了句。
说完也没有打算多做寒暄,就径自进了殷氏大楼。
无论肖言怎么否认,在法律上,他们是夫妻。
没有立刻走,看了眼蒲杨匆匆的身影……心里都带着些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