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引来汤景泽深意的探视。
她抿着唇,说话的声音有些不稳,嘴唇红润光泽,舔了舔嘴角。
“放开我吧。”
她看着少年那双漆黑的桃花眼,眼睛冷静地隐隐夹着些许嘲讽,也许是自嘲。
“他来了。”
他是谁不言而喻。
门被剧烈地撞动,他们两个僵硬在里面。
汤景泽还伏在她的身上不舍离开,棒球帽早就掉在了地上,男孩的前额发丝扫着她的眉眼,有些痒痒的。
“你等我,等着我来找你。”
男孩儿的声音很是沙哑,像是在低声呐喊。
手指紧抓着她纤细的手腕,用力地她觉得发疼,此时那里一定红了一圈。
她不说话,单手理着自己狼狈的面庞,湿漉漉的打湿搭在脸上黏糊糊的并不好受,还阵阵凉气。
而且,她摸了摸后颈和嘴角,觉得自己出去后汤湣还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
门不堪重负地放出声音,汤景泽放开了她的手腕,闪身躲在了门后。
她关了水龙头,拧着头发,脸色不好地打开反锁的门。
“有事吗?”
门口一个穿着安保人员正在撞门,陡然面对白婴,差点没刹住脚。
“是白小姐吗?”
白婴看向站在一旁打量着她的男人,回答说道,“我是。”
她转过头问道,“有事吗?”
她把门掩上,走了出来。
“是汤先生找不到您,所以联系到了馆内人员。”
白婴把头发撂到耳后,冷着脸,“我不是小孩子。”
保安笑着脸,不好再说什么。
今天来的人都是权势之人,他一个都惹不起,兴许眼前这位冷傲的少女也是那位千金大小姐。
接着保安还是侍从都离开了。
汤湣一身黑西装站在原地沉着脸看着她。
“才不过一会儿不见,你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幅模样。”
他勾着唇冷笑道,然后大步走了过来,一只手撩起她湿润的头发,手指从前方的锁骨向后面慢慢地摩挲撩拨,像是在弹着钢琴曲。
白婴只是轻轻地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梢,把对方的手挥开,语气难掩嫌弃。
“你又在发什么疯?”
“呵呵,我发什么疯你还不知道。”
他抬起白婴的下巴,把她压在一旁的墙上,低沉的声音阴森,“里面躲着一个男人吧。”
他把女孩儿的下巴剥开,仔细地打量着唇边和舌头,“看,这血液都还没舔干净呢。”
他边说着一边放进了一根指头在白婴的唇中,按着对方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勾着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