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一例外,被夏椿拒在门外。
区区一介婢女,竟然连堂堂御医都敢拒绝,不少人都觉得顾阿蛮恃宠生娇,不把天家威严看在眼里。
可是明面上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只因为,这婢女背后有人,又或者说是……靠山。
顾阿蛮“病了”多久,柳渊就在她院里“照看”了多久。
夏椿说不见不管用,可是谁敢跟柳渊对上。
夏椿忧心忡忡,自打主子离开,她这心就七上八下的没消停过。
“主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夏椿满面愁容的坐在院里,胡管家在一旁小声地开解她,“做任务哪有这么快的,更何况还要在路上花费颇多时间,不过短短半月,熬一熬就过去了。”
“只是十几天的时间吗。”这年都过完了人还没回来,她怎么能不担心。
顾阿蛮走的急匆,也没给夏椿太多交代,以至于夏椿不知顾阿蛮回来的确切时间,她甚至连顾阿蛮几时走的都不知道。
她埋怨的看了眼窝在自家主子榻上的男人。
躺着主子的竹榻,靠着主子的靠枕,盖着主子的竹榻,主子在外音讯全无,他却悠哉的待在屋里像是度假。
夏椿鼓嘴。
来还觉得这是一位好姑爷,谁成想也是个不知道心疼人的。
都已经订婚了,还派发任务,让自己的未婚妻东奔西走。
心冷的简直跟石头一样。
胡管家对这里面的事也算是略知一二,见夏椿对柳渊颇有怨怼,心下又好笑又无奈。
“相信我,这绝对不是二爷想看到的结果。”别看瞧上去云淡风轻,以他对二爷的了解,这会肯定已经肠子都悔青了。
“那也是他应下的!”
夏椿气鼓鼓的,她才不信柳渊会后悔。
胡管家无奈,只能说起别的,转移夏椿的注意力,“今日又有谁来拜访了?”
提起这事。
夏椿更气。
顾阿蛮初初定亲时,虽然上门求见拜访的人多,可那时候大多是为着喜事,结交恭贺。
可自从听说了顾阿蛮“病重”,这群人可就换了心思,一个个跟看笑话似的过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