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现在只是默默地陪着她,等到上了大学,再发展感情。”
沈母盯着沈听风:“真的只是这样?”
“真的只是这样。”沈听风重重地点头。
话说到这,沈母心里还是相信沈听风的,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儿子,脾性什么的最清楚。
不过,她是越发好奇这位小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自家儿子如此痴情。
——
国庆过后,每个班里都掀起一阵‘抄作业’狂潮。
盛轻舟进班时,班里已经鸡飞狗跳了。
何亮高声大喊:“谁有物理第二张卷子,我拿英语卷子换。”
有人回:“我这有!”
夏去记得抓耳挠腮:“啊啊啊啊,谁有数学,我数学一道题没写啊。”
“我这有。”
一道低沉地声音回。
夏去双手抱拳:“多谢程哥!”
似乎注意到盛轻舟的视线,程不时回头,眼眸平淡,淡的猜不透心思。
盛轻舟抓了抓书包带,垂下眼睫,假装毫不在意地回到自己座位。
“语文作业写了吗?”
程不时自然地问道,好似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梦。
“没写吗?”程不时再次问。
“写…写了。”盛轻舟连忙收回思绪,从书包中掏出作业递给了程不时。
“谢啦,还是小同桌靠谱。”虽是笑着,但语气却疏离又冷漠。
盛轻舟心里揪揪地疼,像有千万只小虫不停往心里钻,疼却又不得章法。
程不时的下颌角很好看,鼻梁又挺又拔,眉眼深邃,盛轻舟第一次觉得他的同桌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
“程…”盛轻舟刚想开口,班里有人便喊:“程哥,化学作业!”
“自己拿!”程不时连头都没抬。
好几次被打断后,盛轻舟也放弃了开口。
一整个上午,除了必要的交流,程不时几乎没和盛轻舟说一句话,虽然和之前差不多,但盛轻舟就是觉得变了,她惹程不时生气了。
“舟舟,你和程哥怎么了?”趁着程不时不在,沈之书赶紧跑过来一探究竟。
盛轻舟动了动嘴唇,纠结万分,最终还是开口:“你说如果一个人想知道另一个人的过往,可对于那人说出来无疑是在疤痕上重新撕开,痛苦万分,她不愿。若是你,该怎么办?”
沈之书偏头想了想:“那要看那人的重要性,如果对方是很重要的朋友,我可能会说出来。”
盛轻舟整个小脸拧巴在一起:“她是觉得这人重要的,可是这不是她不愿说出的理由。对她来说,那是最不堪的过往,她不是不愿说,她是怕说出后那人不愿和她做朋友。甚至…是厌恶、讨厌。”
“可仅是因为从前的过往就变了心,那只能说明这个人没付出真心,他没把对方当真正的朋友。”沈之书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