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风说:“都是些小物品,一点点心意。”
徐玉芝喜笑颜开,拉着沈听风说了好大一会话。
片刻后,沈听风说:“伯母,你这次和曾医生过来是…”
徐玉芝摆摆手,说:“还不是怕舟舟再出了什么差池,想着正好曾医生要来这边出差,便一起过来瞧瞧。”
徐玉芝又对曾国鹏说:“曾医生,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问舟舟。”
盛轻舟带着曾国鹏去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盛轻舟病情特殊,所以曾国鹏打算在她熟悉的地方开展。
曾国鹏:“和之前在榕城问的问题差不多,你不用紧张。”
盛轻舟勉强扯了个笑容,可惜实在难看。
曾国鹏:“药有乖乖吃吗?”
盛轻舟点点头。
“你最近还会做噩梦吗?”
盛轻舟又点了点头,直言:“几乎每晚都会。”
曾国鹏又问:“梦里还会有那个男人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盛轻舟就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人紧紧地掐住,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脸上更是痛苦难耐,像是极力不愿回想什么。
但曾国鹏还在询问:“你还会梦到那个场景吗?会梦到那个男人吗?”
眼泪瞬间布满了脸颊,眼眶红润,盛轻舟再次点点头。
曾国鹏:“那你有没有尝试过在梦里重新将男人的行为定义,也许对方并没有那个心思呢?”
这下盛轻舟直勾勾地盯着曾国鹏,曾国鹏的手微不可察地抓了下。
盛轻舟一字一句地说:“绝不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一辈子都不会忘了那个禽兽想要做什么!”
一想到那个人,盛轻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
曾国鹏摇了摇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沈听风一见急忙进去,看见盛轻舟难受的样子,整个人不由得自主地心里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