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毕，盛轻舟赶紧将手抽了出来，眼神躲闪，脸上更是红的滚烫。

程不时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里，唇角不知何时勾起。

“现在还担心吗？”

盛轻舟连忙摇了摇头，小声说：“谁知道你这个校霸这么厉害。”

程不时失笑。

“小同桌，能问个问题吗？我希望得到你最真诚的回答。”

程不时思索了下，问道：“为什么你总觉得我是个校霸？好歹你同桌这长相在东城一中也算靠前，学习也还可以，怎么就一直觉得我是校霸呢？难道就因为咱俩第一次的见面？”

似是没想到程不时会问这个问题，盛轻舟有短暂的一下怔愣。

“一半一半吧。”盛轻舟斟酌了下语言，挑着简单说了下：“毕竟那时身上沾着血，浑身煞气十足，实在不像一个好学生。”

程不时：“那后来呢？后来为什么没改观？”

盛轻舟：“还不是你自己整天对我凶巴巴的，霸道得很，哪里算得上是良民。”

程不时：“……”

“小没良心的，我平时很凶吗？”程不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控制过语气。

盛轻舟不忍打击他，只道：“也没有那么凶，若是将你和蛇放在一起，那还是蛇更可怕点。”

程不时：“……呵呵”

白祠趴着门缝窥探着里面的一切，里面的人越是融洽，她内心的嫉妒愈发强烈。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