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当头一棒

超级职员 易克1 3872 字 8个月前

雷征的阻击对管云飞是当头一棒,但管云飞显然是不会轻易让步的,既然不让步,那就不可避免要发生争执。

听说在高层会上,关于这个问题,高层成员又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管云飞,一派支持雷征,两派的势力旗鼓相当。

而也有几名高层保持了中立,这几人包括乔士达。

分歧很大,斗争很激烈,矛盾很明显,一时争执不下,无法做出决定。

乔士达最后建议将此议题暂时搁置,再议,先讨论其他部门的人选。

搁置和再议,似乎是缓和矛盾的一个办法,但不是长久之计,早晚还得讨论。

不知道乔士达最终会站在那一边,不知道他最终会做出何种决定,不知他会如何平衡雷征和管云飞的关系。

也不知道在搁置期间,管云飞和雷征孙栋恺他们会捣鼓什么动作。

我和老栗谈起此事,老栗笑呵呵地说:“圈子里斗争历来都是这样,不足为奇,看各人的造化吧。”

我说:“你不预言一下?”

老栗说:“干嘛要我预言呢?”

我说:“你这个神算历来不是算的很准吗?”

老栗说:“这次我不算了,估摸不透,干脆不做任何预言。命不是算出来的,是靠自己的努力来实现的,算来算去,没用,木有意思。”

我说:“好歹你再给算一次,我好有个主心骨。”

老栗摇摇头:“不算,此事我不做任何参与。”

我说:“什么参与?以前你也没参与过啊,你有那本事参与吗?”

老栗哈哈笑起来,说:“以前的事我做预言也算是参与啊。”

我说:“不算。”

“好吧,不算就不算!”老栗说。

我看着老栗犹豫了下,说:“那……要不,就算,你再参与一次吧?”

老栗一个劲摇头:“不,我就不!”

我说:“你不听话!”

老栗说:“我就不听话!”

我说:“不听话不是好孩子!”

“扑哧——”老栗笑出来,伸手打我脑袋,“臭小子,我是你爹,你才是孩子!”

我说:“为什么这次你这个神算不做预言了呢?”

老栗说:“没有理由,我坐山观虎斗不是更好吗?哎——儿子,咱俩一起观看吧,一定很有意思的。”

我翻了翻眼皮:“没你那兴致。”

老栗笑了一会儿,说:“其实你不是关心管云飞,你是关心秋彤是不是能顺利提拔,是不是能留在你们集团吧?”

我点点头:“是!”

老栗说:“你很想帮她吗?”

我说:“很想,但是我无能为力啊,我又不是乔士达,哎——”

老栗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你真想帮助秋彤,未必你一定要是大人物才可以的。”

我怔怔地看着老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栗说:“自己开动脑筋去想啊,琢磨琢磨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我说:“我没感觉自己有什么可以用来帮助秋彤的优势。”

老栗说:“你没认真想你怎么知道没有?”

我说:“那我要是认真想了还是没有呢?”

老栗说:“你尽心了,那就没遗憾了,没有就没有呗!”

我不由有些丧气:“说来说去,还是白搭啊!”

老栗呵呵笑了:“人骑自行车,两脚使劲踩1小时只能跑10公里左右;人开汽车,一脚轻踏油门1小时能跑100公里;人坐高铁,闭上眼睛1小时也能跑300公里;人乘飞机,吃着美味1小时能跑1000公里。小克,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我说:“什么?”

“想想!”老栗说。

“懒得想,告诉我!”我说。

老栗说:“道理很简单,人还是那个人,同样的努力,不一样的平台和载体,结果就不一样了!”

“这道理是什么意思?”我看着老栗。

“自己回去琢磨。”老栗说,“你现在有些心浮气躁,记住,小克,遇事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让自己冷静!只有冷静下来,你才会让自己的智慧开发出来。”

我皱皱眉头。

老栗又说:“一户人家有三个儿子,他们从小生活在父母无休止的争吵当中,他们的妈妈经常遍体鳞伤。老大想:妈妈太可怜了!我以后要对老婆好点。老二想:结婚太没有意思,我长大了一定不结婚!老三想:原来,老公是可以这样打老婆的啊!”

我呆呆地看着老栗:“这又是什么意思?”

老栗说:“很简单,一句话:即使环境相同,思维方式不同,也会影响人生的不同。”

我半张嘴巴看着老栗:“哦。”

老栗继续说:“三人出门,一人带伞,一人带拐杖,一人空手。回来时,拿伞的湿透了,拿拐杖的跌伤了,第三个好好的。原来,雨来时有伞的大胆地走,却被淋湿了;走泥路时,拄拐杖的莽撞地走,时常跌倒;什么都没有的,大雨来时躲着走,路不好时小心走,反倒无事。”

我说:“这又是什么道理?”

老栗说:“自己想,不告诉你了!”

我想了想,说:“这是不是说,很多时候,我们不是败在缺陷上,而是败在优势里?”

老栗哈哈笑起来:“看来我儿子智商不低嘛。”

我又皱眉苦思起来。

这天上课的时候,班主任老师告诉我和秦露,明天我们就要去省城参加那个学习交流会,下午就不要来上课了,收拾下东西做做准备,特别要弄好发言交流的稿子。

秦露两眼发光,不住点头,不由又看了我几眼,喜滋滋的。

她似乎为能有和我单独一起的机会而兴奋。孤男寡女的,一起去省城,不知她是否打算捣鼓点什么事呢?

我没有理会秦露,心里却有些叫苦,操,如此关键的时候我去省城,家里万一搞砸了咋办呢?老管到底能不能干过雷征呢?

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只能去。

下午,我在公司办公室里弄好了发言稿,然后去了秋彤办公室,告诉她我明天要去省城的事,秋彤很开心,说:“去了好好讲啊,这次的讲话稿是你自己弄的吧?”

我说:“是的,哎——这不巧,这个时候去!”

秋彤说:“怎么了?”

我说:“正值你提拔的关键时刻,我这心里放不下啊。”

秋彤乐了:“我还以为有什么别的事让你牵挂,这事啊,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你也操不了这个心,我更操不了,凡事顺其自然,随他去就是,想那么多干嘛?我都不愿意多操心,你就更不用操心了,开开心心去省城吧。”

秋彤似乎是在安慰我。

我苦笑:“你自己根本就不当个事,你就不担心不能提拔,就不担心提拔起来把你弄到其他单位去?”

秋彤笑嘻嘻地说:“一切服从上面决定,上面让干啥就干啥。”

我说:“我其实很担心会有人在背后捣鼓什么事。”